“是啊,傅公子拉帮结派,朕又不能参加,当然要怪你。”容璲靠着车厢闷闷不乐,“朕每天奏折看到半夜,你倒是吃喝玩乐潇洒自在。”
傅秋锋上前几步弯腰仰头盯着容璲,沉重地说:“确实,臣都看见黑眼圈。”
容璲眉头皱,摸摸脸,那片伤痕几乎彻底痊愈,看不出什痕迹,只有眼下过度疲劳留下青色让他显得有点阴郁。
“你过后想怎补偿朕?”容璲把揪过傅秋锋领子,恶狠狠地说。
傅秋锋顺势靠过去,在他唇上轻轻吻下,感觉颈上力道骤然松,笑眯眯地扶着容璲肩,小声说道:“那就让臣在床上躺几天嘛,看您本事。”
地板上。”容璲撇嘴,“拔不出来。”
傅秋锋险些笑出声来,他贴心地深吸口气忍住,道:“那臣这半个多月就稍微多奔走下,给您分担点压力吧。”
“朕有什压力。”容璲不以为然,“他们阻止不朕决定,你就收拾行李准备搬去皇后寝殿吧。”
傅秋锋对住在哪里没有意见,方舆宫宽敞开阔,是个跑步锻炼好地方,他晚上提前去踩点熟悉地形,转悠几圈之后才暗笑自己,搬个家弄得像准备卧底潜入样。
接下来几天容璲带傅秋锋回趟李相府邸李清徽故居,去给她扫墓,也算是禀告母亲找到心上人,然后不得不待在政事堂看折子议事,尽量多给册封大典之后腾出些时间,好和傅秋锋出去散心。
容璲嘶声,推开傅秋锋,正想放几句狠话警告下天天撩他点火傅秋锋,结果傅秋锋已经飞快拱手跑。
六月十五,饶是册封大典已经根据容璲意见修改不少繁杂细节,但最重要祭天祭祖还是少不,声势浩大仪仗队分列大殿广场左右,雅乐回荡在皇宫内外,
劝谏他收回成命大臣意外少不少,连折子里都罕有提及此事,会做人已经上奏开始恭贺容璲,容璲自然开心,到霜刃台想找傅秋锋,但没见到他踪影,问才知韦渊姐夫弟弟娶亲,傅秋锋去送礼喝喜酒,他只好惋惜回去,再天容璲晚上去兰心阁,小圆子说傅秋锋留话和柳侍郎与他同窗好友们游湖赏景去,容璲只好郁闷回去。
又过两天,容璲挑个休沐日子早早把马车停到兰心阁,撞上同样早早出门傅秋锋,正要开口邀他出门,傅秋锋先拱手告假。
“臣准备参加鸿胪寺卿寿宴。”傅秋锋穿正式,歉然道,“要先去取前两天托人准备贺礼,恐怕没时间陪您出宫。”
容璲端详着傅秋锋,酸溜溜地说:“你跟朕出门时都没这积极,朕都说不用你多费心,交给朕就好。”
“陛下是要怪臣拉帮结派?”傅秋锋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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