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觉川没忍住伸手在他头上摸
下，声音放轻：“乖，
很快就过来。”
这动作像是没经过大脑，做完后他自己都有瞬间
僵硬，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
但言砚像是真被他这个动作安抚到，没再可怜兮兮垂着眉眼，还朝他笑下，“那先进去啦。”
纪觉川点下头，匆匆接起电话离开。
他离开后，言砚站在门口做个深呼吸，才终于推门进去。
旁偷听纪觉川有点想笑，但刚刚电话那边人提到沈郁名字，让他有些笑不出来。
他伸手捏下言砚手指，等他茫然地看过来后，开口道：“有钱。”
言砚抿抿唇，电话那边已经炸：“你怎
会没钱？言砚，你这就不够意思啊，们今晚叫你来不就是……”
那边说到半，似乎是被身边人打断，停顿下才继续说：“行，到时候再说吧，你赶紧过来，别让们等。”
说完就挂电话。
方路，注意力却放在旁边言砚身上，余光看到他接起电话，更是不动声色地竖起耳朵。
电话那边嗓门特别大：“言砚，你怎还没到，别又迟到啊！”
“嗯，快到。”言砚声音轻软地回答，他看眼时间，离约定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那就行，们都在等着你呢，沈郁哥也已经到。”
又是这个名字。
里面正放着震耳欲聋音乐，眼花缭乱灯光在每个人脸上晃着，让人有些眼花。
感受到所有人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言砚长睫不安地眨下，慢慢往角落移动。
包厢里人看到言砚，先是纷纷愣，然后又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另个角落里男人。
坐在角落男人面容俊美，衣领半敞，正仰头喝酒，虽然坐在不起眼位置，却仍是这群人里焦点。
注意到站在门口言砚后，他挑挑眉，神色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惊讶
车子刚好到娱乐会所门前。
言砚是第次来这种地方，他进去后就把纪觉川手牵得更紧，紧张地跟着服务生走到包厢门口。
刚准备推开门，纪觉川口袋手机就振起来，他拿出来看眼，朝紧张兮兮言砚点下头。
“你先进去吧，接个电话就过来。”
说完，就看到言砚露出有些可怜表情，眼尾轻垂，像是要被遗弃小猫。
言砚垂垂眸，“嗯”声。
“今晚消费也像之前样记你账上啊，等会见。”
这回言砚懵，他轻轻“啊”声，压低声音，“、没钱。”
那些人约地方是个高级娱乐会所，去人还不少，消费肯定不低。
他可以付他自己那部分，但要是所有人消费都记他身上，他可拿不出这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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