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还记得！
言砚在被子里哼哼
两声，没说话。
等两人在房间里换好衣服下楼，餐厅已经准备好早餐，言夫人和两个客人正坐在餐桌旁，言越洛似乎已经出门。
言夫人坐在主位，言砚就在她右边
位置坐下，纪觉川跟着坐在他旁边。
“觉川，伯母不知道你喜欢吃什
，就让他们都准备些，你看看合不合口味。”言夫人气色比昨天要好很多，她嘴角有淡淡笑意，把几个碟子推到纪觉川面前。
纪觉川眸色深些，头往下低点，在离言砚还有
点距离时候停下来。
“晚安。”
这回等纪觉川闭上眼，言砚还睁着眼睛。
他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睡颜，惊疑不定地眨眨眼。
他怎觉得，刚刚纪觉川好像想要亲他。
在他肩膀上，声音轻软：“公，别想太多啦。”
就算言越洛真对纪觉川有意见，等他们婚约解除后，两人也不会再见面，根本不会对纪觉川造成什影响，所以也没什好担心。
纪觉川轻轻“嗯”声，把两人牵着手换成十指相扣姿势，没再去想。
就算言越洛对他颇有微词，但言夫人直都对他很是满意，想来这也不会影响他和言砚婚约。
言砚安慰好他，就掀开被子躺下。
“谢谢伯母，
简单吃点就可以。”纪觉川随手端碗朴素面，习惯性地把面碗里鸡蛋夹给言砚。
旁边佣人愣下，没多想就开口：“记得小少爷早餐不喜欢吃鸡蛋吧。”
言砚手上动作僵下，他早餐其实吃很少，之前撒娇要吃纪觉川碗里那份，其实只是为惹纪觉川讨厌而已。
没想到几个星期下来，反而让纪觉川习惯把从自己碗里夹东西给他。
纪觉川不动声色地抬下眼皮：“嗯，
定是错觉。
第二天大早，有佣人把昨天他们放到洗衣房衣服送过来，言砚揉着眼睛下床开门，抱着衣服躺回床上。
纪觉川从他怀里拿出自己衣服，站在床边脱下睡衣，准备换衣服。
言砚下清醒过来，用被子遮住眼睛，“公，你、你怎在这里换衣服？”
纪觉川动作没停，利索地穿好上衣，瞥他眼：“你上次不也没关门就在房间换吗。”
这张床睡个人还绰绰有余，但现在睡两个男人，就显得有些拥挤。
他侧着身子，屈起腿和纪觉川腿交叠在起，熟悉体温传到他身上。
言砚突然觉得这样感觉有些熟悉，好像在纪觉川家里大床上，两人也睡得这样亲密过。
他们手还十指相扣着，言砚手指动动，却又被扣紧。
他只好继续让纪觉川扣着他手，长睫抬起：“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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