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与梵越听越觉得他这个人胡编乱造本事不小,但也没有戳穿他,故意问句:“他队友不行,那你弟弟呢?你
他脸上笑有些强撑:“看来你真很喜欢阿叙他们乐队表演啊,叫你好几声你都没有听见。”
薛与梵没有完全听清楚他讲话,只是听见他说自己喜欢这些表演,大方点头承认。曲子很燥,让人很容易就放松起来。
周景扬来没多久,他们表演也结束。
周景扬因为身体原因不喝酒,拿着杯格格不入柠檬水坐在薛与梵旁边,看她喝着鸡尾酒还有些意犹未尽看着乐队刚刚表演舞台。
心里有些不爽,握紧手里玻璃杯,将语气放缓,装出副劝导苦口婆心:“不过你真喜欢这种表演,看看就好。还是不要和阿叙他们乐队里任何个人来往,那些人都不怎样,直用都是阿叙钱。”
调酒师打个招呼,酒吧里有些吵,薛与梵听不清。只见他凑过来,为方便薛与梵听清楚他说话:“要喝酒吗?”
薛与梵感觉到洒在自己耳边热气,他说完话后,将耳朵凑过去。薛与梵看不见他脸,只能看见他耳周和后颈,薛与梵恍惚间看见他后颈衣领下露出纹身角。
是什图案她不知道。
微微凑到他耳边,薛与梵说:“可以喝。”
他将薛与梵安置妥当后才走,演出很快就开始。还是上次在学校表演时黑白双色吉他,吉他肩带成为他身上种时尚装饰品,将他肩宽很好展示出来。
周景扬找个形容词‘群米虫’。
薛与梵想到上次在学校超市碰见周行叙请客,那个鼓手寸头和周行叙对话,怎看都不是贪得无厌人。
薛与梵轻笑声:“是吗?”
周景扬没摸透薛与梵这笑意思,继续添油加醋:“真,每次出去都是阿叙付钱请客吃饭。作为他哥哥劝过很多次,想他好好念书,不要和这种人来往。”
最后周景扬甚至还把‘也是为他好’说出口。
他站在台上咬着吉他拨片,手上翻着乐谱。背后光被他裁出好看剪影。水波纹背景将氛围烘托很好。
和前几次光听声音或是只看视频感觉不样,现场有现场魅力。
周景扬到现场时候,演出已经开始。他路上给薛与梵发信息都没有收到回复,到酒吧之后他捂着耳朵找圈,才在吧台处看见薛与梵。
她看很认真,那眼睛里专注是不样。和每次自己同她讲话时她表现状态截然相反,丝不好预感在周景扬心里产生。
大概是为和酒吧气氛配合,所有曲子都很燥,所以知道到好几曲之后薛与梵才发现周景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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