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普通词句从他口中说出来,都能让人浮想联翩。他是个比谁都适合说爱人,但看上去却不是个适合爱人。
薛与梵把吉他给他,说起上次在KTV他还说要给自己唱歌,不知道算不算数。
他说算数。
但唱得是薛与梵平安夜在餐厅说喜欢那首小黄歌,薛与梵听前奏吉他伴奏还没有听出来,知道歌词出。
薛与梵知道他在逗自己,朝他踢脚。
设计过,为更好展示乐器而设计,但此刻好像全店铺灯光都在为她服务。
薛与梵是个第眼美女,此刻她没有身披星光那夸张,但足够璀璨,足够吸睛。
灼目又温柔。
老板听见,坐在台子后面就露出个脑袋,朝周行叙笑:“阿叙,歌词听到吗?”
薛与梵后知后觉这个歌词好像有点不太适合,张嘴想解释,但又不知道要怎说,干脆低头看着腿上吉他装耳聋,但下秒她听见周行叙开口。
周行叙感觉脚踝疼,抬腿将踢过来脚勾住。
薛与梵抽两下腿都没有从桎梏中挣脱,只见他拍拍自己旁边座位,对她说:“坐过来,教你弹个好听。”
声音带着笑意,他贯说话时低低嗓音。
周行叙没扭头去看老板,但答句:“懂。”
懂?
懂什?
这年头风月爱情太过普遍,他仿佛没有爱,也能说出爱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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