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话里,自己仿佛被放置在绝大多数之上,太让人飘飘然。
说笑完,他本正经:“抽烟,味觉有点麻。”
薛与梵听罢朝他哈口气:“闻见吗?”
他副早有把握样子:“感冒,鼻塞,闻不见。”
薛与梵炸毛,立马从他怀里离开:“你感冒你亲?传染给怎办?”
不服气吗?
这四个字没有给薛与梵说出口机会,他浅尝即止似得吻着薛与梵嘴角,然后点点撬开她唇齿。
他好像突然不嫌弃榴莲味道样,边亲,边把她往怀里带。
薛与梵闭上眼睛,妄图当那个享受,但是她发现自己神经和注意力前所未有集中着,每次和他接吻都是四下无人,而现在不远处情侣和他们相拥着,在耳鬓厮磨。有种被人窥视感觉,在这种感觉刺激下,薛与梵变得比之前还敏感。
唇舌纠缠,薛与梵感觉自己嘴巴里味道慢慢被烟草味取代。
,只是隔着不算宽马路,对望眼。
薛与梵转身朝着宿舍走去。
操场上散步人都回去,女生宿舍楼下拥抱小情侣换批又批,薛与梵走得很慢,望着盛满灯光路面,个影子慢慢出现在自己脚边。
她越走越慢,视线里影子越来越完整。
最后她用余光看见他黑色上衣长袖。上次见他还是穿着短袖头扎进游泳池里夏天尾巴,半个月不见,短袖也换成长袖。
记仇就是记仇,他这次还学会甩锅:“你问要不要接吻,这喜欢你,怎抵挡得住?”
薛与梵抓狂地跑,满脑子都是
他手扶着她脖子,手隔着上衣布料在她身上占便宜。
分开时,他拇指指腹擦过薛与梵嘴角。看着她因为缺氧大口喘着气,绯红爬满脸颊、耳尖和脖子。
薛与梵腿软,从石阶上下来,不客气地将脸贴着在他胸口:“你不是不喜欢榴莲味道吗?亲得下去?”
结束吻后,他手在她身后安分,就这老老实实地搭在她后背上,拥她在怀里:“敢不亲吗?”
就像是上次开玩笑要怎和唐洋他们解释薛与梵会出现在他公寓里样,他说万解释入室抢劫,他们把薛与梵举报他怎办。
两个人无言地走到宿舍楼下,最后停在情侣圈最外围,薛与梵没有继续假装他不存在。
嘴巴里榴莲糖彻底没有,薛与梵仰头问他:“接吻吗?”
周行叙看见她手里榴莲糖,知道她是故意,也知道今天要不亲,估计以后也没有机会再亲。
手臂从她胳膊下穿过,将人抱到高出截花圃石阶上,手扣着薛与梵侧脸:“还说是天蝎座。”
薛与梵哼声:“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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