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与梵没给他打电话催他,只是安静地坐在阳台上看着他根接着根地抽。想要个男人拯救世界,那你首先也得让他抽根烟。
两根之后,他起身走进单元楼里。
没会儿,玄关处传来声音,周行叙开门进去时候薛与梵已经从阳台起身离开。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朝他伸手,周行叙把药店袋子给她。
他买好几个,不知道哪个好,也不知道哪个准确率高点,就在店员奇怪视线中全部买。
薛与梵拆两个,进厕所。
没关系,他都能给孩他妈写小情歌,不就是首儿歌吗?
小老虎,小蝴蝶……
没事,他没问题。应该没问题……吧。
脑子里乱糟糟,后脑勺轻磕着墙壁时,旁边门突然拉开条门缝。门缝不大,露出薛与梵小半张脸,才哭过眼睛,眼尾微微泛着红,眼睫毛都有点湿漉漉。
周行叙直起身:“怎?”
。
惊讶,不知所措甚至瞬间大脑生产出喜悦,情绪都在短短瞬间集体出现,从而不知道自己真正应该如何,便使得他看上去平静到不行。
看着走廊上白色墙面,这层住户不多,而且住户年龄层都在二十岁到三十岁,大多都是没有孩子独身或是夫妻情侣住,没有小孩子涂鸦,显得白色有些单调。
怀孕啊。
所以几个月后会有个小孩子。
照着说明书步步操作之后,就是最折磨人等待时间。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两根验孕棒放在茶几上。
她手抓着门把手,在门缝后门看他:“想看看你是不是偷偷躲起来被吓哭。”
周行叙轻笑,摇摇头:“没哭,去买。你还想不想吃点什?”
薛与梵摇头,目送着他消失在走廊上之后才关上门。穿上室内拖鞋,薛与梵小跑到阳台上,没会儿他从单元楼里走出来,身影在道路两侧树荫下若隐若现。
今天太阳很大,此刻穿过阳光采光玻璃洒进室内。薛与梵盘腿坐在地上,额头顶着玻璃,不知道过多久,周行叙身影重新进入视线里。
没有上楼,只是他站定在单元楼路灯下,坐在长椅上,条腿伸直,方便他从口袋里拿香烟,手腕上挂着个小袋子,他从烟盒里拿根烟出来,烟蒂在烟盒上敲几下,手挡着风,手再拿开时候,烟头处已经飘起白烟,他这才取下手腕上袋子,靠在椅背上,慢慢抽着烟。
会是什样子?像他吗?还是像薛与梵?
小孩啊,居然有个小孩。
他能照顾好个小孩吗?养大他,喂奶,擦奶渍,或许还要哄他睡觉,讲睡前故事或是唱儿歌?
儿歌啊?
可是他不会唱儿歌,他喜欢朋克摇滚,但摇滚朋克儿歌怎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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