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给她挠挠脸颊,告诉她今天早饭菜单。
她自己下楼,周行叙拿着换洗衣服跟在后面。
等他洗完澡出来,她坐在椅子上喝豆浆,发出响声,说明豆浆见底。袋子里茶叶蛋和鸡蛋灌饼都消失空。
和别人不太样约会,他们都更倾向于待在家里。
看着投影到幕布上老电影,薛与梵躺在
“看不太懂。”周行叙才刚上手,很多财务部东西和大学学得不太样,他只能边上班边学东西。
薛与梵:“那怎办?”
周行叙听罢,笑:“能怎办,看不懂就继续看。”
薛与梵将脸埋在他脖颈处,手捏着他耳垂,故意问:“养好累啊,周行叙怎办?”
周行叙下巴蹭蹭她脑袋,话里带笑声:“只能以后少生两个。”-
,他靠在床头在回复工作方面事情。薛与梵看着手机屏幕上白色气泡旁边那个卡通头像,像个女孩子,再看看备注‘财务部-舒茜’。
翻个身闭上眼睛开始睡觉,胳膊叠在起,放在枕头边,身后人没有动静,薛与梵睁眼,看见自己胳膊上之前在桌子边缘磕出来印子。伸出胳膊给旁边人看:“周行叙,你看。”
“那时候不是叫你手撑在上面吗?你怎又用胳膊撑着。”他把手机放到边,拉过薛与梵胳膊看看,听她说撑不住,周行叙低头在那道红印子上亲口,问:“还疼不疼?”
薛与梵卖乖:“吃个夜宵就不疼。”
周行叙微微起身看眼床头柜上时间,已经太晚。伸腿往她腿上压:“明天开始早上晨跑,锻炼好身体以后劳永逸。”
早上闹醒薛与梵是个蚊子,醒来时候被窝里还是只有薛与梵她个人,手摸摸旁边被子,温度已经下去。脸颊在枕头上蹭蹭,她睁眼慢慢醒神过来。
周行叙晨跑完,拎着早饭进屋时候看见二楼栏杆处脑袋。
把耳机摘下来,在玄关处拖鞋进屋:“醒?下来吃早饭。”
她没动:“有蚊子,要不然还能再睡。”
周行叙将早饭放到餐桌上,上楼把人从地上抱起来,看见她脸颊上个红色蚊子包,她皮肤白,这下被叮,明显得很:“对,那只蚊子就是派来间|谍,专门让你不赖床。”
在薛与梵看来这和‘感冒鼻塞,把头砍掉,现在不鼻塞’样。她眼睛闭:“不可能。”
薛与梵没动作,想到今天进屋时看见他桌上东西,瞬间他好像变很多,还是周行叙,但又不止是周行叙。
成为个人丈夫,是件需要消耗巨大财力和努力事情。
而他想做到最好。
薛与梵问他“周行叙,桌上那些报表你看得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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