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回来
？”
“你
直在等吗？”她推下额头，“
忘看手机，今晚直播去。”
“知道。”
她抬眼：“等很久吗？”
“没。”
刚刚就是女人看中她，让她临时救场
。
女人朝她比个大拇指，就连最初不看好她那个男人，半晌后，也对她笑笑。
像是肯定。
她歇口气，走出场馆，忽然感觉晚风也没有那
冷。
*
直播还没关，就在她们讨论间，弹幕里默默冒出条：
【真是芭蕾美吗？】
这话出，后面跟复读机似，纷纷重复，刷出无数条——
真吗？
宋嘉茉关手机时还有点奇怪，看着满屏“真吗”，想看看他们到底在说什，结果手机滑半天，都还是这句。
宋嘉茉正要解释，康康姐先开口称赞：“刚听他们说你被叫去主持，还挺惊讶。”
“不过效果确实还不错啊，”康康笑说，“完全看不出临时上场，停顿和气息都很好。”
没有人不喜欢被夸，更何况被肯定还是业务能力。
宋嘉茉松口气，翘起唇角。
“幸好是小晚会，”她说，“不然要紧张死。”
转场。
弹幕也在不断增长：
【声音好熟悉啊，总觉得在哪听过。】
【也感觉，但是想不起来。】
【知道！是女朋友声音！】
骗人，她指下他手机页面：“你
坐上回程车，绕过电视台后门时，宋嘉茉看到窗外有个人影，闪而过。
她开口，朝前座人道：“康老师，在这边下就好。”
“行，那你注意安全啊。”
“好。”
她推开车门，三两步跑过去，正巧碰到陈赐抬头。
她只得作罢，跟大家说完再见，这才结束今天直播。
关闭时冒出个总结页面——
最高时，直播间到小时榜第五名。
康康姐感叹：“真从来没这高过，这是什收视密码吗？”
她也奇怪着，正抬头，又碰到后台两个负责人。
“这有什好紧张，以后还有更大呢，”康康笑她，瞥眼手机，又有些惊讶，“嗯？今天怎这多打赏啊？”
宋嘉茉也随着她目光，看向今天直播。
“以前不是这多吗？”
“没有，”康康说，“以前观看人数也没这多，打赏都是些免费礼物。”
宋嘉茉想想，说，“可能是今晚节目好看吧，有个芭蕾，觉得还挺美。”
【别逼删……党和人民看得见。】
【求个小姐姐微博号。】
整个晚上，宋嘉茉忙得头晕目眩。
好不容易等到晚会结束，她又连忙去换装，赶到会场和大家集合。
还好，康康姐刚结束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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