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仁赤那不说话,骑马跟在宁馥身后,张挺英俊黑脸没什表情,但宁馥从中莫名读出丝委屈。
他好像怕宁馥生气,结结巴巴地试图夸奖她,“你……你很厉害。”
他顿顿,似乎在搜肠刮肚地找寻更合适更贴切形容词,过几秒,才道:“很不起。”
宁馥猜这是系统金手指缘故,她取掉[草原巾帼]称号,“现在呢?”
牧仁赤那愣,他随着宁馥话,再度仔仔细细地打量她。
这让宁馥对他多两分亲近之意。
在那本书所叙述所有逻辑之内或者逻辑之外爱恨情仇背后,在这个世界里,不仅仅是宁馥,其他所有人,都是有血有肉,活生生。
每个工具人都有自己真实故事、经历,以及未来。
为让羊群跟得更紧些,在回去路上宁馥没有关[动物亲和者]光环。
然后他们这路上就遇上不老少碰瓷动物。
嘎旗人,而当年,梁慧雪曾有“草原之花”称号,是图拉嘎旗众多小伙子梦中情人。合作不顺,他不得不推出已在家相夫教子梁慧雪,希望能够让对方看在那只存在于他想象中“旧情”上,让他顺利拿下合同。
同时,他也嫉妒得发疯。
要知道,在某些言情小说里,总裁黑化之火并不会随着他们年纪增长而消减熄灭。
在欲占有欲和脆弱自尊心混杂多重折磨下,高涵再次伤害梁慧雪。两人爱恨纠葛也迎来全书高潮。
宁馥没及时发现牧仁赤那也是“书中人”,主要是因为这小伙在故事前期几乎从未被提及过,存在感实在不高。
两个人骑在马背上,风雪
——三只兔子两只狐狸,还有条傻乎乎本该在冬眠蛇。
牧仁赤那明显很兴奋,如果不是宁馥强调赶紧去要紧,他恐怕要把这些冲着亲和者光环来动物全都挂在马背上当战利品。
“那是好皮子。”他反复对宁馥念叨,“冬天碰不上几只狐狸,打做皮帽子,好看,能给你换香皂。”
宁馥懒得追究他是怎知道香皂事情,只明令禁止道:“不能打。”
——开玩笑!她现在和牧仁赤那算是队友,这杀戒开,她动物亲和者光环恐怕得直接变成“动物杀戮者”!
而他戏份在原书中后部出现时,“宁馥”这个名字早就消失。
而宁馥原本也没打算参与后面剧情。
她管不着高涵和梁慧雪要如何进行“你爱-恨你-你伤-爱你”无限循环,也绝对不打算成为其中环。
宁馥用全新目光看牧仁赤那眼。
牧仁赤那是用来刺激高涵,而她存在则是用来刺激梁慧雪。——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都是样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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