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云处罚决定很简单:“禁闭三天,全区队晚间公开检讨。伙食上……”
她知道这遭躲不过去,干脆自,bao自弃,伸头也是刀缩头也是刀,此时不抗议,等王晓云话说出来,那可就是板上钉钉无法挽回!
“教官,二舅,都破相……还要训练,还要写
王晓云看着还坐在地上宁馥,“真想抽你顿。”
他走过去将宁馥拉起来,“但是既然你和论职责使命,也和你论纪律条例。”
以亲人身份,他像揍得这孩子屁股开花永远也不敢拿自己性命去豪赌,可以军人、以教官、以战友身份——
“你做得很好。在紧急状态下处理和决断,都没有出错。”王晓云冷淡道:“这也是你为什还能站在这儿说话原因。”
宁馥松口气。
是最后个跳,只有在她后面,也是唯符合救人所有条件人。
综上,可以,也必须做她安全阀。”
她说着说着似乎也来底气,语速也快,眼睛亮灼灼地直视着王晓云。
中校反而闭闭眼。
“那你自己安全呢,你考虑吗?”他问,“如果你没追上她呢?如果她副伞状态恢复突然弹出,和你主伞缠在起呢?如果你们下降过程中再出现其他意外呢?”
学飞行总教头,从来是表面喜怒不形于色,内里性如烈火坚定果决。这也就意味着——
他肯定不吃撒娇耍赖这套。
果然,王晓云气得眼睛都立起来。
只听他好外甥女理直气壮地道:“能救,难道不救吗?”
王晓云肚子气骤然被她梗在喉咙里。
中校斜睨她眼,“但是——”
宁馥那口气又提回去。
“之前也说过,你在敢从那高地方跳下来枉顾自己安全,就要罚你。”
上回跳三楼,还是罚轻,这次敢跳飞机!
宁馥:垂头丧气.jpg
宁馥道:“您也说,是如果。”
她望着王晓云,慢慢道:“如果有万,也不会后悔。自己选,自己受着。”
赌两条人命,赢当然皆大欢喜,输……
输也轮不到她再去担忧操心。
好像有点任性,但也是迫不得已。
他冷冷地盯着宁馥,看足有十秒钟,然后淡淡开口道:“说说你当时做出这样判断理由。”
宁馥觉得这十秒像十个世纪那长,终于等到这形同“赦免”句话,眼睛微微亮。
“第,在009后面出舱,间隔三秒,靠减小阻力不开伞完全能追上她;
第二,体能完全可以负担操纵降落伞同时带人;
第三,2000米高空跳伞,有把握在离地300米以上开伞,保证们着陆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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