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用宁馥这个人,体会就是句话——痛并快乐着。
快乐吧,是真快乐……
痛也是真痛……头疼牙疼舌头疼。
刘国勇在食堂喝完他冷粥,吸溜着舌头上溃疡,还是决定长痛不如短痛。
他直接把训练场上宁馥给喊过来。
上面字迹如新,绕着圈签名不光有全体女飞学员,还有整个区队男飞。
效死中华,无分男女。
“如果不合格,是她们配不上,在没有二话,如果合格,该飞什机型就飞什机型,能去什部队就去什部队。言尽于此。”王晓云道。
尊重从来都是被赢得。
配不配,当然也是实力说算。
活上不方便是回事,这主要是她容易达不标啊。”
整个东部战区,多少年没有女飞?
别说女歼击机飞行员,就是飞轰炸机、运输机,女性也少之又少。
全国能飞四代机女飞行员,可能只手就能数得过来。这名单上几名女生中,如果能出上个有这样潜质,那也算是万里挑几率。海军航空大学这批飞行员是特殊实验项目招进来,其中女飞行员更是十年来首次招收。
都说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自己培养出来学生,自然是怎看都好。
然后开门见山地问:“你们准备干什?”
宁馥愣愣,反问:“什干什?”
刘国勇觉得舌头带牙和腮帮子都疼起来。
“别跟这儿装傻!你们憋着什坏呢?!”他咬牙切齿地问。
身飞
*
飞鲨来学校挑人,不要女生事儿不胫而走。
长腿消息跑得飞快,连队干部刘国勇都听说,着急上火舌头上都起溃疡,连着喝好几天冷菜汤。
这五年下来,刘国勇对手上这帮学员不说如指掌吧,也算是斗智斗勇老冤家。平时那是撅撅屁股就是知道他们要拉什shi,尤其那个宁馥!
身为区队长,你说她该好好负起责任协助队干部管理学员吧,她自己总是带头犯事;你说她拉帮结派跟干部搞对抗吧,有学员需要做工作需要协调甚至需要压服,她还真管用……
可实际上飞怎样,能不能扛住后头训练,这可都是未知数。
“女飞比男飞少,是身体条件就决定。飞鲨条件艰苦,训练也艰苦,上力点她们到时候扛不住,是浪费她们前途。”
“能进海航,能从王团您手下飞出来,知道,肯定都很优秀。但是飞运输飞轰炸都是优秀,真没必要死磕飞鲨这块,言尽于此。”
王晓云只是摆摆手,“别叫王团,也不是什团长。”他道:“是她们教官。”
他从抽屉里抽出张纸来递给中校,“这是她们入学第年写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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