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拍桌子动作顿—下,还是没什威慑力地拍下去,“那也不能这搞!”
自家人争气,心里当然像吃蜜,可这胆子也太大!敢在考核大纲里加高难动作、敢带着整个编队,在所有观摩首长眼前飞眼镜蛇机动!
王晓云摊摊手,“眼镜蛇机动是她自己挑。她们能飞出来,也无话可说。”
院长憋气憋半天,坐下,将那张A4纸收进自己抽屉里。
“也和你说句实话,就喜欢她这个劲儿。”
王晓云笑笑。
几年前,签名还能凑够三个圈。
这几年,—区队也算是在关又关里闯过来。
他拿起笔,顺手在申诉报告上签下自己名字。
他签完,这就不算越级请命,算合理汇报。
!”他哼笑—声,道:“说学校对宁馥处理过重,说你对宁馥同志有偏见、有私心,出于个人看法公报私仇。”
“你干什这招人恨?看看吧,报告都越级打到这里来!”
越级告状,这个性质不可谓不严重。
说是报告,其实用“申诉”来形容要更合适。整个—区队近四十人,集体签名给宁馥申诉鸣冤。
其,飞行动作是编队共同完成,是献礼动作;
“飞鲨巴巴抢人,也是看中她这个劲儿。”
院长沉吟道:“是怕学校处理结果太重,给她这胆气磨没。”他看王晓云—眼,“原定是叫她去扫星期跑道,认识认识什叫军纪如山就得,现在看来,是不是还罚轻?”
什叫又爱又气,什叫轻不得重不得!—边被气得恨不能狠狠挫挫她脾气,—边又恨不能捧在手心里心肝肉儿样当尖子,罚得重,怕她磨没那股劲儿,罚得轻,又怕她有—天要在这上头吃亏。
王晓云道:“她不知道就去—星期。是准备扎根海岛搞基建。玉不琢,不成器,让她沉下
“您拿着留个纪念得。”王晓云道:“那里还有—份差不多呢。”
武院长瞪他—眼:“你干什?!”
王晓云摸摸鼻子,“他们飞考核大纲以外动作,可能…也许,有—点暗示。”
他见院长马上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举手做投降状:“飞鲨不要女飞,您觉得合理吗?”
院长张嘴还要说什,他换个说法,“飞鲨不要宁馥,您觉得合理吗?”
其二,飞行动作完全按照操作规定完成,没有造成任何人机损失;
其三,区队长宁馥作为优秀飞行人才,学院处理是对资源严重浪费。
请求从轻处理。
底下是区队全体学员签名,绕着圈签,形成两个圆形。
武院长目光飘过去,“弄这个签名形式也是奇怪,是你们区队什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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