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在礼堂中响起，同时，宁馥听见旁边“厕所里住着魔鬼王”
曲调戛然而止。
飞鲨
共三个中队，新飞进入基地后会被分配到各中队作为新鲜血液，队内会有经验丰富老飞带新来菜鸟，师父带徒弟，就这
波波形成循环。
但今年新飞们，包括区队宁馥那些同学，个月
，依旧是作为学员编队在进行训练，没有对应正式建制。
现在看大队意思，是要将今年所有新进菜鸟飞行员直接和部分各中队
飞行大队在休息日紧急集合。
集合地点，礼堂。
礼堂里灯火通明，新飞老飞分两个队列跨立，大队长任先从礼堂入口走进来。
“坐。”他命令道。
大队长突然现，给礼堂内增添丝紧张气氛。
——据说这首顺口溜在他们毕业后已经流传到低年级学员中间，并且日渐扩散，没准儿已经传到王晓云本人耳朵里。
宁馥失笑：“你们不怕被打击报复啊？”
“
们怕他？！再说，们可都已经毕业，早逃离他魔爪，这个月，咱们可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哪！他想打击报复公报私仇，那也得胳膊够长，够得着咱！”
个学员，不，现在已经是上尉军官，志得意满地挥手，“现在队长你也终于归队，往后咱们区队在基地也能起飞！”
今天还是休息日，不用战备执勤基本上都是自由活动状态。
没分配新兵打扫教学楼卫生间。
那段时间，魔鬼王改行打扫男厕所消息甚嚣尘上。
区队学员甚至还编顺口溜来唱：
同志们，得解放，
从此后，高抬头！
宁馥跟徐苏挨着，听见她悄悄哼哼“厕所里住着魔鬼王”调子。
她有这个毛病，有时候在压力状态下或是略感焦虑烦闷，就会唱唱歌什。
任先清清嗓子，言简意赅：“今天宣布个事。”
他声音被礼堂麦克风放大，回荡在每个角落，“为们基地建设，为给们航母输送最强空中力量，也为们飞行员队伍磨合和新同志成长，大队决定，成立第四飞行中队。现在，让们——”
“欢迎四中队中队长，王晓云同志！”
然而菜还没吃完，外面突然响起紧急集合哨。
就连餐厅里几个老飞都楞下，没反应过来。
——“这是吹给咱们？”
下秒餐厅里群新飞老飞全都反应过来，筷子放，全冲门去。
*
没人催你在半夜起，
不怕被怼下教练机！
体能不过也莫要慌，
厕所里住着魔鬼王！
最后两句还是几个区队学员齐唱来，绘声绘色，惹得旁吃饭几个老飞都跟着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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