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知
她挺关心老陈
“科研”进度。
老陈推
推眼镜，关掉显示屏,“数据很丰富，所以
直在想多加入些变化。”
宁馥挑眉，“比如今天力点又加？”
今天力点和动作强度，如果不是她身体素质，恐怕坚持不多久就会出现晕眩和黑视。而且老陈每次让她飞动作都不样，甚至有些飞行表演才涉及花式动作，在实战中根本不可能实现那种。
那些她实在闻所未闻，老陈才会给她看几遍操作教学视频。
她模拟舱内是10g力。这几乎接近个飞行员极限。她体征数值在上升,但操作却没有出现任何失误。
老陈下意识地摸摸下巴。
——她整体素质，无论是身体还是意志,无论是操作还是反应,都比六年前招飞时数据提升两倍不止。
原以为发现已是天才,却没想到……她还有这
大提升空间！
她潜力，不可揣度，不可限量。
战机开始滑行。
在极短跑道尽头,是片无际蔚蓝，座舱内视域猛然拉升，冲上云天。
“继续拉高度,三个动作完成后返航。”
耳机里传来老陈声音，宁馥干脆利落推操纵杆,战机继续爬升，“明白。”
“今天还赌吗？”老陈问道,声音里带着丝笑意。
每回她基本都是硬着头皮上，动作飞不完整，老陈倒也不介意，只说让她尽力完成就好。
反正她也没有训练大纲，老陈让她飞什她就飞什。
有些动作她不够纯熟，回去还要在系统精神模拟空间里再反复试炼，只不过每回上个技术动作练出来，下个技术动作又接踵而至，如果不是知道老陈只是想记录飞行数据，宁馥都要怀疑自己进入某种填鸭式教学循环里。
——每次都把飞行动作设定在个她“跳跳”就能够着程度，每次她完成个动作，就会出现个难度更高需要攻克，像令人上瘾打怪通关游戏，每次跳上级台阶，回过头再看，自己居然已经离地面这远。
宁馥伸个懒腰，用叮嘱语气对老陈道：“你等会儿啊。”
这只是她第三周模拟舱训练。
“——滴，滴，滴……”
模拟舱传来警报声，飞行画面中战机已经坠毁，在海面上燃起团火光。
宁馥出座舱，神色倒也不见懊丧。
“数据怎样？”
宁馥目光紧盯着前面,手上操作动作不停，她全神贯注，嘴上却半分不服软,“赌啊。”
她也笑。
与此同时战机已经爬升至四千米高度,在空中做英麦曼机动*。
宁馥在头朝下状态下语气点儿不变，“请你吃红焖排骨啊！”
老陈注视着显示屏上宁馥生命体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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