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有炸鸡。”
“晚上有空打球。”
“那要看你有没有空咯。”
“那
请你吃雪糕吧。”
“好啊。”
炸鸡。”卫九州故意这样说。
“晚上有空打球吧。”她许下空头支票。
“那要看你有没有空。”卫九州像个捧哏，明知道她没空。
*
宁馥飞完三套战术动作，在脱离虚拟训练空间前，照例点
点卫九州
头像。
重复九年，她不需要预判，就能倒背出他们每
句对话。
她有时候也会自言自语，反正不论她说别什
，单线程虚拟卫九州也只会那几个答案，她说得太复杂，“卫九州”就会陷入处理器当机般沉默。
“今天飞不错啊飞虎二号。”
“谢谢长机，为人民服务。”
“走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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