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医学生,面对只红薯,你手必须停止颤抖才行!!!
“看,们合作愉快。”
宁馥声音非常愉悦,拿过那只被完整剥好红薯,享受地咬口。
“叫老师就好。”她淡淡道。
“叫先生会显得很奇怪,叫姐姐会显得你很奇怪。”宁馥满意地吃完她已经凉午饭,言简意赅地总结,“叫妈……”
宁舒英慌忙松开手,看着宁馥拿起个红薯。
她手包得严严实实,眼瞧着就要试图用牙齿来剥皮,宁舒英赶紧道:“帮你!”
她自己只左手也因为烫伤被包成个粽子,只能示意宁馥用那只完好左手拿着红薯,自己用右手帮她剥皮。
宁馥漫不经心地笑起来。
“你看,就是这样。”
她试图做个“好孩子”,却先把自己约束得浑身难受。
她总是忍不住去猜想,在宁馥眼中,自己到底是个什模样?在宁馥心里,对她……是否真有着期许?
***
这是第三个世界。
但宁舒英不知道这个世界中宁馥,是有记忆,还是没有记忆。
意味着,从那以后,所有言行,都是属于现实世界那个宁馥。
包括那个单枪匹马,在山谷之中身披朝霞怒吼“缴枪不杀”宁馥,包括那个会在洒满太阳医院院子里对她聒噪微笑宁馥,包括那个陪她坐在烈士无名坟墓前点燃香烟宁馥。
她后来才知道,宁馥记忆,是在最惨烈那场阵地战时恢复。
在轰炸中她们为保护担架上小王,从山坡上滚下去,宁馥撞到头。
送烈士们遗体归国时,那悠扬歌声,也是原身,那个苗寨姑娘,最后告别。
她有
她感到宁舒英说话间连呼吸都屏住,“你在没意识到时候,往往才做最好。”
“那才是你本能。”
宁舒英不得不努力暗示自己放松,稳住自己手。
——这只是只红薯,只红薯!
她在心里默念着,不停地告诫自己。
就像隔着层玻璃,她却不知道这玻璃,究竟是单向,还是双向。
像道复杂数学题,她绞尽脑汁,还只拿到第层题目答案。
最后,还是要靠出题官温柔。
***
宁馥慢悠悠地道:“你抓着,不让吃饭?”
她知道宁馥说“放松”是什。
——就在宁馥收下她块巧克力骑马课“学费”以后,她面对着宁馥就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她可没忘记在第二个世界里……她是怎借着宁馥失忆,好几回拐着她叫“姐姐”。
想必宁馥记忆力不会比她差。
她是不敢像身在穿越世界中那样亲昵,但也管不住自己和那邓蔚卓“争风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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