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先生回过神来，支吾道：“没，没什
。”
他苦笑
声，“只是没想到你真拒绝人家。”
还什“再说吧”，这和“
去洗澡
等下聊”“对不起你真是个好人”有什区别？！
“就是场点映而已，不耽误什时间
。”赵晓春絮絮道：“仔细想过，去走个红毯，而且还是《摘星》这部电影，谁都知道你和这部电影、电影导演和主演们渊源，肯定不会影响你运动员形象。”
这两年相处磨合下来，赵晓春也觉得自己多少解点宁馥脾气。
“抱歉，最近没有时间，不能出席。”
赵晓春整张脸都像被涂石膏样僵硬。
电话那头夏辕也沉默秒。
不过他很快说道：“那没关系啦，你不用说抱歉，本来也是私心想你来看而已。”
少年人声音还是晴朗明亮，那点点失落就仿佛太阳光下滴露水，很快蒸发掉。
谁也没想到两个“邪教cp”横空出世——
“们顾宁cp超甜好吗！看看花滑女王夜市街灯下甜甜笑容！看看综艺演绎里‘顾教练’宠溺眼神！”
“得吧！宁夏cp就是王道！见过狗狗与蝴蝶冰上之舞吗？！见过女将军和她少年禁脔吗？！”
两波cp粉自己先吵起来，凭着支预告片，各种各样衍生cp剪辑霸屏某站某音某手，简直病毒式传播，洗脑式刷屏。
宁馥系统虽然有“运动员网络声量与口碑检测”功能，但抓取大多只是正负面情绪，宁馥也只是偶尔看。
刚给这姑娘当经纪人时候，他可以自大而肯定地说自己百分百解她，可现在……赵晓春觉得，自己大概摸到
他又道：“那以后，以后请你看包场。”
宁馥笑道：“以后，以后如果有以为主角电影，再说吧。”
***
挂断电话，就看赵晓春仿佛屁股下长刺样不断往窗外张望。
宁馥挑挑眉，“看什呢？”
所以已经持续半个多月“与宁馥相关互联网情绪”，居然是“嘿嘿”和“kswl”时候，她还以为是波琳娜在国外社交媒体上晒前段时间她们在花滑大奖赛上考斯腾撞色照片，没有分心去关注。
——浑然不知自己“左拥右抱”范围已经进步扩展。
但她知道，通常赵晓春露出那样副克制不住，八卦中还带着兴奋表情时，就说明定有事儿。
这事还定是对赵晓春“经营”她形象有利，却不定能让她教练大人高兴事情。
凭借两年多来和经纪人斗智斗勇经验，宁馥故意停顿下，颇为恶趣味地欣赏两秒赵晓春脸上那渐渐凝固激动，这才干脆地答复电话那头夏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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