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离眉梢轻抬,“过来。”
江倦看看他,“怎?”
薛放离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江倦想下,还是朝他走过来,薛放离伸手捞,把江倦按进怀里,他缓缓地说:“让本王抱下。”
薛放离低下头,嗅着江倦身上味道,笑得颇是愉悦,“当真是又软又甜。”
温热气息落下来,耳朵都好似笼在片潮湿之中,江倦觉得好痒,他伸手捂住耳朵,慢吞吞地问:“不软也不甜,点也不。”
“嗯。”
不敢再久留,怕会变得更加不幸,薛从筠抱着毡毯溜烟地跑掉,江倦则好奇地问薛放离:“王爷,为什你不喜欢毛茸茸东西啊?”
“你不觉得抱起来很舒服吗?”
薛放离慢条斯理道:“有你抱起来舒服?”
江倦被问住,下意识说:“哪知道抱起来是什感觉。”
薛从筠惊呆。
早知道他五哥会折磨人,谁知道竟连拔绒毛法子都想得出来,薛从筠欲哭无泪地问道:“五哥,又怎得罪你啊?”
薛放离慢悠悠地说:“六弟怎会这样想呢。若非是你,本王险些忘自己不喜欢这些毛茸茸东西。”
薛从筠:“……”
他还能怎办,当然是拿起毡毯,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笑容,“五哥,没问题,交给。”
还有这种好事?
江倦又快乐起来,薛放离见状,凉凉地扫薛从筠眼,“老六,本王怎不知道,你竟这热心肠?”
薛从筠被他看上眼,整个人都差点弹起来,他硬着头皮说:“五哥,直都这热心肠啊。”
“是吗?”
薛放离望着薛从筠,懒洋洋地说:“既然如此,也帮本王办件事情吧。”
“王爷,你抱过猫
“很软,也很甜。”
薛放离望着江倦,嗓音悠悠然,“否则本王怎会爱不释手呢?”
又甜又软。
这是什奇怪形容啊?
江倦睫毛动,莫名又有点慌,“你在乱说什啊。”
薛放离颔首,“有劳六弟。”
薛从筠心有戚戚然地瞄江倦眼,他不常见他五哥,但每回碰面,必定会挨收拾,也不知道江倦日夜与他五哥相处,究竟是怎熬过来。
想到这里,薛从筠目光越发同情,也努力在用眼神向江倦传达讯息。
——猫事情,包在身上!
“五哥,先走啊。”
薛从筠直觉不好,“……什、什事?”
薛放离掀掀唇,“若无意外,今晚们要留宿在御马场。本王向来不喜欢毛茸茸东西,五弟你既然如此热心肠,就替本王把这张毡毯上绒毛拔干净吧。”
话音落下,他甩来张毡毯。
薛从筠:“???”
薛放离:“记得用手拔,剪刀绞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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