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离微笑道:“得罪人再多又如何?有本王在日,他们心里再恨,见你也要规规矩矩、恭恭敬敬地叩拜日。”
“可是……”
江倦还是忧心忡忡,他抿抿唇,到底什也没说,薛放离见他这样,神色若有所思。
要想个办法,彻底打消少年顾虑。
没什好担心,也没什值得他去担心。
他得想个办法,把王爷起劝走。
怀着无比沉重心情,江倦陷入沉思,却没有发现薛放离直在看他。
得罪许多人,快逃。
逃什呢。
薛放离无声轻嗤声。
“你又在怕什?”
江倦不能与他讲后续剧情,只能紧张地说:“陛下病倒啊。”
薛放离:“嗯?他病倒又怎样?”
江倦:“……们罪好多人,不快逃吗?”
薛放离低下头,轻轻掐住江倦脸,懒洋洋地说:“该担心你不担心,不该担心你倒是耿耿于怀。”
午夜时分,马车驶向皇宫。
江倦还没见过凌晨京城,他好奇地撩开帘子,四处漆黑片,唯有禁卫军在例行巡逻,步伐齐整。
看着看着,江倦思绪又飘远。
按照剧情,弘兴帝这次昏倒之后,病不起,后宫人丁凋零,所以弘兴帝只能矮子里拔将军,让大皇子代为理政。
大皇子又与安平侯交往过甚,安平侯在他手下颇受重用,后来灾患来临,大皇子又遣安平侯南下,这也为安平侯在民间奠定定声望。
不多时,江倦与薛放离赶到养心殿。
他们算是来得晚,殿外早已来不少人。
大皇子薛朝华跪在地上,哭哭啼啼道:“父皇!父皇!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父皇——!”
他哭得倒是情真意切,江倦却忍不住小声地
时至今日,他总算知道少年总在担心什。难怪自己从未让他受过分毫委屈,少年却总是怕得不行。
他怕得罪人。
他怕弘兴帝出事,他们再无靠山,遭人暗算。
傻得可爱。
“本王才是你靠山。”
“别说是父皇病倒,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有本王为你顶着,怕什?”
江倦脸都被捏成团,他看看薛放离,并没有被安慰到,心里还是很愁。
王爷不肯走,怎办?
要不……他自个儿溜算?
唉,不好。
不过——大皇子,他与王爷好像得罪过。
安平侯,他与王爷才又得罪过次。
江倦喃喃地说:“王爷,你封地在哪儿啊?你怎从来没有提起过?要不然……明天们就去你封地?”
“不,不要明天,看完陛下,们连夜出京怎样?”
他好似想出是出,可拧起眉心又显出几分忧虑,薛放离望他几眼,问江倦:“为什要连夜出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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