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理睬他,手上动作却没停,拿着根树枝
江念质问道:“有什好补救?父亲,你与他本就没什感情,不过个太子妃而已,日后会怎样,尚且说不定,有什必要去大献殷勤?”
他话说得太过直白,江尚书面上有些挂不住,“什献殷勤?是父他是子,过去对他不上心,现在不过是想弥补二。”
这段时间,江念事事不顺心,也事事都有江倦掺和,他实在无法再在此刻保持平静,江念尖锐道:“父亲,眼下他高楼起,你便要弥补二,维系父子之情,他日若是遭逢不幸,无法再为父亲父亲,你可是又要冷冷?”
“你——!”
这话真是太难听,江尚书不再与他多言,扬手就是巴掌,他满面怒火道:“你便是这样与说话?”
江尚书觉得自己日后再出门,定要先看看黄历。
江念打算去江南待上阵子,江尚书本不放心,但江念表示自己是与安平侯同行,江尚书这才松口,亲自把人送至城门口。
他与江念二人,父子关系融洽,本以为只是场送别,结果却在途中吵起来,原因无他,江尚书无意提起江倦。
“江倦如今是太子妃,他日便是……小念,为父过去对他颇为冷淡,你说要怎样才能补救番?”
这事儿其实江尚书已经琢磨许多日。自他从太庙归来,每每想起江倦,都觉得悔恨不已,往日他对江倦从不上心,更是直言对他嫌弃与不满,现在再想维系父子情,江尚书只觉得难于上青天。
“你怨向你弟弟大献殷勤,怎不想想原本该是你嫁入离王府,可是你不愿,为你跑前跑后,三日未合眼,最后反倒让他占个大便宜!”
江念面色白,却是咬牙逞强道:“他占个大便宜?这算什大便宜?还不到最后,何人又知晓究竟花落谁家!”
就这样,江尚书与江念不欢而散,但饶是如此,江尚书还是目送他离去,但就在江尚书打算回府之时,突然被人打下头。
为不引人注目,尚书府马车停得远,随从也不在跟前,江尚书不耐地回头,才看清是个戴着斗笠人,又结结实实地挨他下。
“你是什人?”
但是再难,江尚书也得想个办法。
毕竟江倦现在如日中天。太子对他宠爱有加、有求必应,他外祖父又是白雪朝,举世景仰。
江尚书之所以询问江念,是因为往常他时常与江念讨论些事情,江念总能提出些独到见解,且颇具前瞻性,次数多,江尚书便习惯听听江念意见。
可这次,江念不似往常那般,思忖过后提出他建议,他听完江尚书话,便面色大变,说话也毫不留情。
“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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