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倦:“可……”
薛从筠见他犹豫,幽幽地问江倦:“倦哥,你想看哭成伤心猪头吗?”
江倦:“???”
薛从筠嘴张,装模作
江倦:“比如?”
薛从筠:“就那个……五哥不是在准备登基大典吗?到时候皇子也要封爵,们还要被撵到封地。”
江倦:“然后呢?”
薛从筠搓搓手,“倦哥,你帮把把关。”
“封地想要离京城近地方,时不时能回来找你玩,封地还要富点,不然吃什玩什?”
薛从筠跟江倦,就不需要客套什,他屁股坐到江倦旁边,美滋滋地说:“倦哥,你好给面子,谁也不见,就见人。”
江倦慢吞吞地说:“……昨晚蒋轻凉说你哭成伤心猪头,想看看伤心猪头是什样子。”
薛从筠:“?”
他立刻笑不出来,并起鲨心,“什伤心猪头,看他才是猪头!”
提起这个,薛从筠难免想到弘兴帝,心情就又有点低落,不过他也明白江倦见自己用意,“倦哥,你是特意安慰啊?”
用东西,怎就不学学你这弟弟,人家早就攀上皇后!”
薛从筠向来不学无术,平日挨得骂最多,宁妃骂完弘兴帝骂,今日却是稀奇得很,梅妃夸完,宁妃也笑着摸摸他脑袋,“以前长个脑子跟没有差不多,总算是做件聪明事儿。”
薛从筠听得郁闷,“母妃,你到底是在夸还是骂?”
宁妃想起梅妃方才脸色,心里都乐开花,她感慨道:“真是傻人有傻福。你这倒霉孩子,成日拿宝贝往离王府上送,还真让你给送出点名堂。”
侍女领着宁妃与薛从筠走入陵光殿,薛从筠见到江倦,就兴奋地朝他挥挥手,“倦哥。”
江倦奇怪地问:“你跟说这些什用?”
薛从筠谄媚道:“你帮向五哥打听下啊。他定封地要是地方不行,你就给他吹吹枕旁风,捞把。”
江倦:“……”
江倦诚实地说:“觉得吹不动。”
薛从筠:“你吹得动!”
江倦:“嗯。”
薛从筠还挺感动,“倦哥,你……”
不知道想到什,薛从筠话音顿。
“怎?”江倦好奇地问他。
“要不来点实质安慰?”薛从筠试探道。
“叫什倦哥,”宁妃皱皱眉,“没规矩。”
“没事,”江倦弯弯眼睛,“他这样喊,也听习惯。”
江倦自己都不介意,宁妃当然不会再多说什,只是她见江倦这样,是真与薛从筠关系不错,不由得再次感慨她这傻儿子真是走狗屎运。
宁妃笑下,又向白雪朝问好:“白先生。”
白雪朝点点头,与她寒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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