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难:“……也不是。”
阿难没头没尾地说:“就怕他找上门,作弄他下,结果固神魂,他竟砸神龛,取祖师爷舍利子来用。”
舍利子?
江倦听懂,他看看手腕上东西,下子就不想再碰。
阿难还在嘀咕:“人还可以讲道理,这是个什玩意儿,道理说
“让他醒过来。”
男人散漫地开腔,他每个字,都好似含着股血腥气,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刀就架在阿难脖子上,只要阿难拒绝,就会立刻抹开,阿难还能说什,他只能叹下口气,“罢,他种下善因,自然会结下善果。”
思及此,阿难缓缓地说:“施主与陛下情深似海,贫僧见之动容,这才出手相助。”
江倦问道:“神魂不稳,你是帮固住神魂吗?”
阿难点头,“那就好。”
江倦有很多问题想问他,可又不知道该从哪儿问起,反倒安静下来。
阿难注视着江倦,面上再没有上回让江倦花钱消灾市侩,他目光之中,是洞悉切睿智,阿难微笑着说:“贫僧不是骗子吧?施主体格虚弱,神魂不稳。”
“……好像。”
江倦问他:“是你救吗?”
识之前,听见最后句话。
再醒过来,已经是十天后。
江倦茫然地坐起来,他努力辨认,确定这是个完全陌生地方,又伸手抚上心口,没有任何开过刀痕迹。
是场梦吗?
他回到手术台上,情况还很危急,但最后手术还是成功。
阿难没有立刻答话,只是看向江倦手腕,江倦低下头,这才发现他手上戴个红绳,上面串有颗不规则珠子。
“这是什?”
“好东西。日后你要还回来。”
江倦拨弄几下,阿难满脸心疼道:“轻点,你轻点。”
江倦:“不能玩吗?”
阿难答道:“是你自己救自己。”
“在镜花塔上,若非施主怜悯们老小孤苦无依,第二劫便无法化解,若非施主可怜贫僧那徒弟瘦小,给他颗碎银,他也不会为人带路。”
江倦怔,阿难又说:“施主应当并非此间之人,你该归去,贫僧本不想见你,也不欲出手,只是……”
话音顿,阿难神色颇是诡异,好似想起什不太愉快回忆。
那日,男人来到他这草庐,眼中血色翻涌,神色更是凶狠不已,他盯着阿难,只像是从万鬼窟爬出恶鬼,可怖至极。
“你醒。”
“咯吱”声,有人打开房门,披着破袈裟老头背着手,晃晃悠悠地走进来,江倦抬头看,立刻就认出他来。
“阿难大师……”
阿难摆摆手,问江倦:“感觉怎样?”
江倦迟疑道:“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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