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业成绩,除语文和英语基本没眼看,但她在艺术方面,天赋异禀。
顾娆溜当天,家里就知道。不
又作又坏还戏多,年度黑心莲非她莫属,这个糟心玩意儿怎就让人执迷不悟呐?
不过他这群哥们像是被下蛊样,瞧两眼,心思都被勾得差不多。
“少爷,前边在找您。”秘书扫到他越来越沉得脸色,讶异他突如其来坏心情。
顾淮之将枪丢给他,“知道。”
厌烦归厌烦,不意味着他乐意自己妹妹被泡。谁不解谁啊,都不是什好东西,样货色。
“砰——”
脱靶。
顾淮之翻下消息,脏字瞬间滚过喉管,他按按太阳穴,被气笑,“真是本事啊。”
这种智商欠税蠢话,罕见地从齐晟嘴里蹦出来。齐晟这个阴晴不定、野心昭昭神经病,居然也有不吝赞誉天。
稀奇。
齐晟消息发出去时候,顾淮之正在清政园。
清政园保留清朝园林设计,假山玲珑精巧,错落有致,石间流水潺潺,各般景致星罗棋布。拱桥引向湖心处小亭子,湖内养锦鲤,后山有个射击场,规模不小。
射击是个不错放松方式,他纯粹是闲不住,老爷子有客。政客寒暄冗长又虚伪,太闷。
燕京天气转凉,不过他嫌麻烦,外套丢到侧,皮带扣到腰眼以上,只穿单薄衬衫,袖子直挽到手肘。
屏幕亮起,他眸色淡寂地扫眼,齐晟。他般没什正常事,顾淮之继续拉动保险-栓,懒得搭理。
这想,顾淮之心情又沉两分。
永远不让人省心祸害。
顾淮之走得急,迎面撞上他父亲,就被劈头盖脸数落句,“成天冒冒失失,走那急,没个正形。”
顾淮之默两秒,冤得批,“爸,过几天正好去沪上,把娆娆叫回来吧?”
顾娆“想出是出”不是第回,学芭蕾前修习过油画和乐器,组过乐队,旦有所成就就会失去兴致,翘班溜号是家常便饭。
不过靠着副皮相通杀全场,确实是顾娆强项。
小时候她凭借着漂亮脸蛋和收放自如眼泪,哄得所有长辈团团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长大也不消停,她将这份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永远有人乐意为她那幅皮相俯首称臣。
瞎吧,这群人。
可能审美疲劳,或者厌烦顾娆素日行迹过于恶劣,顾淮之实在没看出来顾娆哪里好。
举枪,瞄准,修正。
枪声震得山上深林里群鸟惊起,扇动着翅膀在半空中旋几圈,才栖息下来。
连续几次之后,屏幕再次亮起:
“诶,你们俩血缘关系确定吗……”
顾淮之不经意地扫眼,手腕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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