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情,”他话十分简短,清晰又有力地传到她心底,点点拨开她抵触,“是心疼。”
顾娆心底软软,抵在他肩膀上手虚虚地握住,最后垂落下来。不管什时候,他似乎对她多有想法门清,他太清楚她想要什。
沈良州伸手扶住她侧脸,轻轻地将她揽进怀里,“没关系,你还有。”-
晚上说好多话,开始是窝在他怀里,后来坐着坐着困,不知何时睡在他怀里。
大约是夜里睡得不太好,顾娆第二天起得也不早,折腾到快十点钟才昏昏沉沉醒过来。
是对如何,她是对谁都个衡量标准。”顾娆视线落在侧,自嘲地扯扯唇角,“除在婚姻上,她也没关心过哥怎样,好歹碗水端平。”
最初只是觉得自己母亲对自己不闻不问感觉很不好,不过圈子里同龄人大多相同遭遇。后来因为无意间知道先前事,这些不太在意东西才开始变得让人难以忍耐。
她玩死亡极限运动时候,她母亲也没多少反应,不过踏进娱乐圈,和预料中致,不容置哙反对。
哪里是因为关心,只是因为脸面问题。
“今天就是有点隔应,很讨厌她明明没多在乎,还要摆出副母亲姿态来,遍又遍强调她在关心。”顾娆撇过脸去,闭闭眼睛,“其实真没必要,很清楚,她还愿意花费时间,是因为顶着她女儿身份,不是因为什感情。”
沈良州早就醒,没叫醒她,自己也没起来。
顾娆是被吓醒。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人在吻她。动作从最初轻柔到浓烈,细密吻沿着侧脸轮廓到锁骨,路向下,直到他失力道,她感觉到细微疼痛时,闷哼声睁开眼。
顾娆眨眨眼,时间没反应过来情形。
但是这种在睡梦中,被人以这种方式叫醒感觉,太他妈惊悚。
硬要形容,顾娆其实也没怨怼过什,毕竟这些年来,除这遭,她也没受到苛待。顾家对男孩要求严苛,但对她基本千依百顺,感情淡薄但是物质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也没什好抱怨。
只是被自己母亲当成东西样处理感觉,很不好。像是种吃坏东西感觉。
自始至终,顾娆都是淡淡,声音平静得不像话。大约是真不太在意,又或者时间太久,早就接受。
沈良州默不作声地听她说完,想要说什时候,她伸手抵在他肩膀上,力气不大,刚好阻止他靠过来,隔开段距离。
“别安慰,会觉得自己很可怜。”顾娆歪歪头,轻嗤声,“事实上,并不需要同情,说这些,只是想要个倾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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