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到监控,所以顾娆实在是不能确定那两秒钟身影,到底是不是巧合。虽然这几天没人拿着东西做文章,可她疑心病重,实在是安不下心。
“他还真没跟谁有太多牵扯。你是在担心什?”
“算,已经到,先去泊车,
“翠屏金屈曲,醉入花丛宿”,名字听着俗气点,如果也算是实至名归销金窟。
这地方是拿片四合院改出来,还原前清时候布置。里面修葺雅致,草木都是名贵品种,桌椅是前朝遗物,字画瓷瓶全是文玩古董。没什过火节目,就适合朋友小聚清谈。
敏感时期,父辈们三令五申要安份守己,不能碰越界东西,也不知道谁弄出来这个地儿。
“你上次检查报告,警局那边已经送过来,没什异常。”沈良州刚从潭清寺出来,微微眯眯眼,“说你平时悠着点啊,你闯祸,挨骂成。”
她跟沈良州基本是前后脚离开。只不过沈良州比较倒霉,被她拖下水之后,还要吸引全部火力,没落在顾娆身上通数落都落在他身上。
顾娆换完衣服就陷入高压状态,她母亲倒是从不会劈头盖脸地高声呵斥,不过这被她沉默着注视,就有种如坐针毡感觉。
这尴尬场面解释起来都没可信度。
她还在惆怅怎让两位长辈忘记刚刚那幕,手机铃声大作。
“撂帮人在家里,你人呢?”顾娆还没来得及吱声,对面她哥哥不耐烦地说道,“换个场子,地址发你,赶紧滚过来。”
顾娆这边直都不回去,被晾着那帮人闲得都快发霉,早就转移阵地。
沈母认定他把人姑娘怎着,还禽兽到不分场合地步,找刺激找到水池里去,丢人现眼得令人发指。
沈良州百口莫辩。
不过挨骂归挨骂,后果如果是负责,他还算是乐见其成。
“又不是故意,”顾娆扯扯唇角,对自己非酋体质无话可说,“那个亚太区负责人能查到什吗?”
上次在饭局上,那个负责人基本就失业预订,不过被人跟踪这事,顾娆耿耿于怀。
最开始没叫几个人,年前她就没打算过多宣扬。结果这事儿不知道从哪儿飘出去,梁小公子质疑过生日怎能这冷清,直接找个地方包场。
虽然这大爷样态度和口吻让人咬牙切齿,但这通电话来得真是时候。
“妈,还约朋友呢,都晾他们好几个小时,先走啊。”顾娆打声招呼,偷偷瞄眼沈良州。
显然沈良州事先知道,交换视线之后,她就跑路-
碍着顾娆过生日,这票人并不敢玩得太过火,平时那套都收敛,找得算是个清净地方,在翠屏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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