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教皇说着笑起来,他很享受这样折磨,在井底生活这久,苦痛已经干扰不到这个人,但精神上羞辱能令他感到愤怒,这很好。
“很赶时间,所以洛伦佐·美第奇到底要做什?”
新教皇看着曾经教皇,那位在圣临之夜里毫无作为旧教皇,面对塞尼·洛泰尔质问,此刻他又哭又笑,就像个疯子般。
“不知道……”
旧教皇喃喃自语着,无论新塞尼·洛泰尔如何转动剑刃,带来何等痛苦,他只是重复着这样句话。
诡异沉默,直到那人抬起头看着那张憎恶脸,轻声问道。
“你要做什呢?”
“情报,洛伦佐·美第奇情报。”
新教皇丢掉烟蒂,俯视着那人。
“他已经死,不是吗?死人有什情报。”他说。
“不知道。”
就像很多年前,塞尼·洛泰尔质问他时那样,他不断地重复着。
“不知道。”
“可假如他没有死呢?冕下。”新教皇说道。
听到“冕下”词,那人身体突然僵住,紧接着剧烈地颤抖起来,他似乎变得疯狂起来,刚刚那卑微屈从样子不见,他又哭又笑,干瘪身体下吼道。
“你怎敢!”
可迎接着他却是落下钉剑,新教皇将剑刃沿着他那干枯胸口刺下,并将剑刃钉死在地面上,令他不得不对新教皇低头。
“真悲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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