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莱辛巴赫号吗？”
“嗯。”
“其实那个东西被
玩炸
，炸
四分五裂，坠落在山脊上。”
也不知道洛伦佐是在认真，还是在开玩笑，不过看起来开玩笑成分比较多。
她很解这个家伙，
有什
难过事时，这个家伙就喜欢开玩笑讲烂话，试着将那些悲伤冲散点，但这次它们如洪流样，洛伦佐烂话毫无意义。
“人总需要依靠些东西活下来，到底靠什东西活着，这里就不说，反正都是些不好东西，可你不样啊，凡露德夫人，你已经这老，没有子女，没有丈夫……你需要是亲人。”
洛伦佐说半停下来，这种事真很难，他想再说几声抱歉，可又都塞回嘴里。
“以你性格，你应该也不会喜欢单调养老生活，对吧，那对于你而言简直就是等死，所以就想你可以去替当院长什。
很多孩子需要关爱……简直就是子孙满堂啊。”
洛伦佐说着烂话，可这次他和凡露德夫人样笑不起来。
出份文件袋递给凡露德夫人。
“这是什。”
“算是……些告别礼物吧。”
洛伦佐思考着该怎说，他向来是个油嘴滑舌家伙，可现在他说话却干巴巴。
“其实这个在你当时和提养老这件事时，就在准备，只是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给你，本以为会更欢乐些，比如拉个横幅什。”
凡露德夫人自始至终没有再看洛伦佐眼，她拿起行李朝着火车走去，沉默地离开。
“你会恨吗？凡露德夫人。”
洛伦佐看着
火车停在月台前，浓重水蒸气涌出，迷雾之中人们靠向火车，提着行李走向不同远方。
凡露德夫人长叹口气，她接过洛伦佐递给她文件袋。
“谢谢。”洛伦佐说。
她拿起行李，站起来，但没有急于离开，看向玻璃穹顶后，那望无际天空。
“真遗憾啊，还是没能坐上飞艇，真很想再次触及下天空。”
“你也知道是在干高危行业，不过这个行业回报也蛮大，加上之前工作时，以些奇奇怪怪方式攒到钱……直赞助那个孤儿院倒闭。”
洛伦佐尽可能地说高兴些。
“唉，旧敦灵这鬼地方房价是真贵，那些修女经营不下去，没过多久那里教堂会被扒掉，建起工厂……对于这种人而言，钱这种东西也没什实际意义，所以把存款什都拿出来，资助她们把孤儿院搬到个小镇里。
所以名义上，现在还是个院长，手底下有几个修女和十几个孩子。”
洛伦佐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起来，这种事跟自己根本不搭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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