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样,人总不能辈子打打杀杀,年轻时能在手术台下藏着刀和枪,如果这个混蛋不给钱话,就帮他把伤口复原,可人总会老。”
船医拿起酒精棉擦干污血,把工具都塞回提箱里。
“还有什需要话,到时候再叫,当然如果可以话,希望能让先休息会。”
船医起身对着旁洛伦佐说道,这艘邮轮才起航几天而已,船医便已经来这里不知道多少次,不是晕船就是枪伤,下次他来时要不要接产啊?
目送着船医离开,洛伦佐再度关上门,这个房间里只剩下他和红隼,其他人正留在客厅。
听着船医描述,红隼不爽极,这感觉就像有人对你轻描淡写地说“没什,只是断掉个胳膊而已啦”。
怎想都不太对啊!
“你看,你精神很,这是好事,”船医看眼红隼,“从医这多年,你算是唯个挨枪子还满嘴烂话家伙。”
“那正常人是什反应?”
“祈祷,哭嚎,把当做神父忏悔些令人作呕罪行,诸如此类,不得不说你这个家伙还真乐观。”
“麻烦你忍下。”
“好医生,跟你讲洛伦佐,那个家伙真很生猛!开枪打他,他都不皱眉……医生,轻点,轻点!”
“已经很轻……请不要乱动。”
“出血!啊啊啊啊!”
房间内鬼哭狼嚎声音响起。
洛伦佐看看红隼,这个家伙看起来确实很惨。
在返回时身是血红隼确实吓到大家,可谁也没想到这个家伙反常态没有乱叫,而是和大家讲起烂话。
当然,这样潇洒姿态没能持续太久,他刚讲完烂话便脱力摔倒下去,紧接着这副淡定姿态便破功。
对于刚刚情景洛伦佐此刻可谓是记忆清晰,红隼摔倒后便大声地惨叫起来,没完没地喊着救
船医也说不上来是欣赏红隼,还是别,总之像这样怪人他还是第次见。
“听起来你从医经验很丰富啊……”
“曾经是个黑市医生,在臭水沟里医治那些肮脏帮派成员,”船医说着勒紧绷带,“别露出那个表情,是个穷小子,会点医术,但在英尔维格行医是需要靠执照,而且钱挣也不多。”
“那怎当上船医?”
直沉默在旁洛伦佐问道。
“出血量超大啊!”
红隼半躺在床上,边惨叫着描述令人发抖战斗,边拿起酒瓶给自己解压。
“伤势还不算重,仅仅是枪击与刀伤而已。”
船医看样子也是见过大世面人,也不讲究,取出那带血子弹直接丢进垃圾桶里,又从包里给红隼找几片止痛药。
“什叫‘仅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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