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和他们样,但实际上并不,你才是真正疯子,真正野心家,看看你,劳伦斯,你为你理想、你愿望杀多少人?又付出多少?
你不仅将其他人投入火堆,就连你自己也跃进去。”
阵阵哀嚎响起,是下方妖魔在尖叫,随着它鸣响,血肉壁画上,那些死去头颅也发出奏响,就像台巨大血肉管风琴演奏着禁忌乐章。
“你看似拥有切,但实际上你没剩什,过去被埋于尘土之下,未来被可憎绝望所吞噬,你
笑声有些悲凉,在这空旷阴暗空间里来回回荡,显得几分单调,渐渐地笑声停止,两人之间只剩下沉默。
“说……说不定这是们最后次见面吧,劳伦斯。”
疫医有些难过,他不清楚接下来旅途,但他有预感接下来切不会那轻松。
“即使活着回来,说不定你也死。”
“为什这觉得?”
?”
疫医有些意外,在当前风起云涌局势下,神圣福音教皇国平静近乎异常,就好像这切都与其无关样,保持着绝对静默,哪怕是高卢纳洛内信仰发生如此之大波动,那里也没有任何示意。
“因为预言里末日,便是从那里开始。”
劳伦斯说着抬起手,用力地按压下自己头颅,脑海里剧痛接连不断,这是过度使用权能·加百列下场,他意识破碎不堪,似乎下秒就会在风中消逝。
“要带着军团征服那里,将末日扼杀在源头。”
劳伦斯不明白,疫医很清楚劳伦斯能力,按理来讲劳伦斯才是那个最不容易死家伙,只要有新躯体,这疯狂意志便能直延续下去。
“为什?劳伦斯,见过很多疯子,又或者说野心家,他们说着大道理,要去改变这个世界,结果在死亡面前却退缩不前,祈求着医术,让他们活下去,哪怕变成怪物。”
疫医说到这里笑声古怪起来,不用问劳伦斯都能猜到那些人下场,他们或许能活下来,但究竟是以什方式活着就不得而知。
“最初遇到你时,也觉得你像那些人,讲着大道理,实际上只是为自己私心,真让他们奉献什时,他们只会边被吓尿裤子,边哭诉着怜悯。”
讲述顿顿,疫医看向劳伦斯。
“这样话,看起来北方只能由个人去,如果能活着回来话,会为你讲讲那里。”
疫医无奈道。
“活着回来?你觉得你会死在那里?”
劳伦斯听出丝不对劲。
“当然,这是理想、愿望,如果能那轻易地得到,怎想都不太对吧,”疫医笑起来,“为真理献身,大概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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