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有趣啊!劳伦斯!”
疫医手腕用力掰断钉剑,令另截钉剑留在体内,锋利尖爪斩向劳伦斯,劳伦斯身体迅速地向着另个方向躲去,尽可能地低下身躲避利爪斩击,但还是慢些许,利爪撕开劳伦斯后背,留下道长长血迹。
鲜血喷发,血肉撕裂。
劳伦斯在脱离疫医攻击范围前,用力地踹在断裂钉剑之上,这击令钉剑再度贯穿疫医躯体,顺势踹击还重击在疫医胸口上,能听到骨骼轻微断裂声,疫医不等继续追击劳伦斯,便被这击击退,重重地撞击在悬梯围栏上。
金属弯曲,疫医摊在其上,背部突出血肉断剑微微颤抖,然后被扭曲血肉从躯体之中挤出,掉落向下方漆黑,只能听到阵清脆撞击声,然后什都没剩下。
剑刃贯穿血肉粘稠之声,鲜血流淌低语,似乎所有时间都在这刻凝滞下来,静谧之中疯狂孕育迸发。
“真是……意料之中展开呢。”
疫医咳出鲜血,涂染鸟嘴面具镜片,其上片血红,所视切也同样变成猩红片。
“你以为你很解?”
劳伦斯声音冷漠,不带丝毫情感,抬头看去,能看到也只有成不变漆黑面具。
“比起,疫医你才是那个真正让人捉摸不透家伙啊,仔细想想,自始至终都不清楚你那面具下究竟是副什样面孔,可以说除去你名字,对于你什都不清楚。”
劳伦斯平静地说着,他手中握着断剑,但依旧有着令人战栗威慑力,令疫医不敢贸然行动。
他就是这样人,有着令人感到窒息强大,哪怕现在劳伦斯失去四肢、被刺瞎眼,奄奄息地倒在血泊中,他依旧强大,只要你稍有不慎,他就会挣扎着咬断你喉咙。
“啊?这快要分别,才想起来互相解吗?这也太迟吧?”
疫医语气轻松,他很少露出慌张面,记忆里也只有在面对诡异缄默者时,才显得狼狈些。
他曾经或许有颗温暖血肉之心,但当戴上这面冰冷面具时起,他便已经与切做出告别。
“不是吗?”
疫医声音带着些许笑意,他把抓住贯穿自己躯体钉剑,与此同时他另只拍在劳伦斯后背处手掌也开始畸变,瞬间锋利诡异利爪挣脱手套束缚,撕破血肉,宛如细长剑刃般散发着冰冷寒芒。
劳伦斯没有吭声,这让疫医觉得有些无趣,他真很想知道劳伦斯此刻表情。
个走上末路疯子,居然会被其他人解,怎想这对于劳伦斯而言都是极大讽刺,说不准面具下他表情因为羞辱与愤怒已经扭曲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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