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船长奄奄
息时，安德曾对他说过话。
“如果不是来杀
话，那
就是来求，你需要什？”
安德收起
枪，微笑，露出镶嵌金牙。
“张船票，前往维京诸国。”
华生冷漠地回答，接连疲惫让她很难再调动起情绪说些什，更不要说这具身体带来负担。
做这种买卖，难免有些仇家，因此靠岸后安德也很少离开他船，可就在如此细心提防下，还是有个女人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边。
“你是谁？”
安德第时间没有扣动扳机，他杀过很多人，可现在雷恩多纳港口这个情况，保不准枪声会引发什。
映入眼中是个女人，她衣装乱糟糟，风格不像英尔维格人，从脖颈间十字架来看，安德猜她来自神圣福音教皇国。
女人神情很低落，脸上写满疲惫，低垂眼瞳也布满血丝，好像很久没有睡过好觉样。
他们离开这贫瘠荒凉之地，面对金币诱惑，安德毫不犹豫地答应他们，先是个人，然后三个、五个、乃至更多人，直到有天船长发现这些。
面对船长斥责，安德枪打断他腿，本以为其他水手会制止安德，可安德却递给他们把匕首。
船长那时才意识到，以安德个人是无法做到这些，船上每个人都参与这切，在他绝望哀嚎声中，匕首刺入又拔出，每个人身上都染满血。
千疮百孔尸体被抛入大海，船长死去，造就安德今天。
“好好做生意不行吗？非要打仗。”
凡人体魄终究还是有局限，长久奔波下来，这具身体已经快坚持不住，哪怕华生意志力非凡，也难以控制个死去身
最吸引安德注意，则是女人头顶装饰。
宛如枯朽树根交织纠缠而成冠冕，表面散发着银白金属光泽，些缝隙里堆满尘埃，让它看起来饱经风霜。
值钱，很值钱。
安德不清楚这东西是银还是别金属，但从看到这冠冕第眼，他就意识到这东西价值非凡。
永远不要低估财富对于个人诱惑力。
安德看眼码头海面，在雷恩多纳港口不远海面上，数艘铁甲船正静候在那里，巨炮与士兵，黑烟不断地从烟囱中升起，仿佛下秒在海面另端，敌人便会乘着风浪而至。
铁甲船存在为港口居民们多少增添安全感，但也因为它们存在，所有人都清楚，战争确实要来，它不是报纸上随意猜测，而是伴随着历史车轮，注定抵达梦魇。
“你就是安德，对吗？”
身后响起清冷女声，毫无预兆。
安德猛地转身，顺势抽出腰间手枪，冷汗在瞬间从他脖颈间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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