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眼前便是无止境
黑暗，而这黑暗似乎是在蠕动着，有什
东西要从其中钻出。
那种极度厌恶感，这种力量有着十分强大侵染能力，哪怕是华生也会在某个瞬间动摇……她差点便杀死
伊芙。
她被污染，被旧教皇记忆里那个东西。
脑海里回忆着过去，数不清画面不断地闪现，讲述着遥远过去。
自圣临之夜后，华生几乎不再回想过去切，在她看来那已经截然不同人生，截然不同两个人，哪怕在洛伦佐问话中，她也没有承认自己是016。
“不先制定航道吗？”
这是他第次当大副，有些事他还不清楚。
“你是傻吗？”安德见大副这个样子便升起火气，用枪柄用力地敲下他头。
大副跟自己很久，也和自己起杀过人，但他总缺少那些机灵，这让安德很是头疼，可也是因为如此，很多事安德都放心交给他，至少这个有些迟钝家伙不会突然在背后给自己刀。
“到个没人海域，把她杀，这些钱不就都是
们？”
等人都还在外头鬼混，这情景下安德便随意地提拔他。
“话说，返航之后，会被撤职吗？”
大副试探性地问道，他也清楚自己是为什获得这个职位，当真正大副回来后，这会是个很尴尬情况。
“不会，们不会再回去接他们。”安德笑嘻嘻，“你难道想有更多人来跟你起分钱吗？”
大副听着他话，眼睛亮起来。
华生觉得自己不再是。
可现在她用尽全力地回忆着，让这些繁琐无趣记忆束缚住自己，让自己变得沉重，不再升腾，保留着微乎其微人性，以避免黑暗侵染。
自己还不能输，至少不能输这快。
密集汗水布满
安德发出骇人笑声。
“不需要去维京诸国，也不需要这漫长航行，杀她，丢进海里，就像们之前做过那样，接下来们就可以拿着钱去享乐。”
……
船舱摇晃，华生躺在酸臭舱室内，闭着眼，皱着眉头。
她试着入睡，让这具疲惫躯体稍微恢复些，但她又不敢彻底地睡去，生怕在沉睡间会发生什糟糕事，甚至说华生都不敢比上眼睛。
“是啊，这样们都能多分到不少钱。”大副看样子开心极。
“而且，们很快便能拿这笔钱去挥霍。”
安德意味深长地说道。
随着他话语声，脚下海马号货船缓慢地驶离港口，它规格算不上大，比起常规货船要小上不少，按理说它很难做到远航，但在安德贪心驱使下，什都有丝可能。
“首先离开港口，离这里越远越好。”安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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