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大智若愚吗？”洛伦佐在心里嘟囔着。
“至于你所说
，关于先驱这部分，这个也很
“你说什
？”洛伦佐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
。
“就像吟游诗人传唱，有些东西或许真存在，只是被后人夸大并曲解其原意，或许……死后真存在英灵殿，而这便是终末结社所追求。”
拉格纳收回眼神，再度注视在洛伦佐身上，他抬起酒杯，却发现其中酒水已经喝没。
“但这东西究竟是真存在，还是胡言乱语，谁又能知道呢？不，或许你就要知道，他们都说寂海尽头便是诸神居所，英灵殿所在，如果你能成功，或许你便能看破神话神性，找到万物真实。”
洛伦佐似乎明白拉格纳意思，他感到微微寒冷，沿着皮肤表面掠过。
呢？”
在这漫长时光里，在福音教会高强度追猎下，先驱是如何保证先驱之间迭代呢？
“还有最为主要问题，终末结社，万物终末……那它存在意义究竟是什呢？”
洛伦佐想不明白，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任何团体出现，都是为什吧，利益亦或是某个目标，但终末结社追求却是万物终末、绝对死亡……可没有人想死，对吧？那先驱是如何做到这些呢？”
“你觉得在寂海尽头存在着什东西，而这东西被你们曲解成诸神居所、英灵殿之类东西。”
神话与现实就此重叠，迷雾散去。
“差不多，反正可以肯定是，寂海尽头
定是有着什东西，不然你们英尔维格也不会在开战前夕，花费这大人力去探索那个鬼地方。
而这片海域被神秘怪诞力量所保护着，与尘世隔绝无数年。”
眼前这个维京人思维比洛伦佐想还要敏锐，或者说顽固，他认为切都有着其起源，哪怕是神话传说，虽然这从吟游诗人传唱自己经历得出结论，可他却无比地信奉，以至于拉格纳就这轻而易举地猜到世界尽头存在。
这终末结社怎看都充满着种诡异扭曲感，洛伦佐也接触过相似邪教，但他们都是为某些利益而行事，群疯子之中，总会有那几个清醒掌权者。
“还有，先驱为什能次又次地成功呢？
们清剿支终末结社，他便再度创造出来，在这漫长数月里不断重复，最为重要是，每代先驱都有这般才能，那还做什邪教啊，这本事干什不好呢？”
洛伦佐口气将所有问题都抛出来。
“因为死亡或许真能得到什，霍尔默斯先生。”
拉格纳冷静地回应着，他神情变得十分漠然，眼神有着些许空洞，就好像在注视着某个不存在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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