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指甲缓缓地落在塞琉脸颊上,轻柔地划过,然后离去。
“为什是?”
塞琉抱起这些沉重笔记,上面沾染满岁月气息。
“因为你或许是最有可能活下去人,在这满载疯子大船上,唯独你代表着应当幸存凡人。”
疫医恋恋不舍地看着这些笔记,几欲伸手抢夺,但最后还是收回来,这些笔记不应该跟着他同离去,它们应该被流传下去,这是个学者得以永生办法。
总之面对疫医这种家伙,往恶心人地方想就对。
手指触摸到什,方方正正,塞琉抚摸下,表面有些粗糙,她将里面东西取出来,满脸意外。
是笔记,本又本笔记,它们表面有着不同程度磨损,能以此判断出这些笔记被写于不同时间,从书脊与封面上能看出疫医对它们保养很好,而这便是疫医直保护在身体里东西。
“这……是什?”
塞琉捧起这些笔记,她试着翻开它,只见第页上写着作者名字与时间。
有恶意,他平静且温柔地注视着,短暂恐慌后,塞琉也意识到,这切或许都是在洛伦佐默许下进行着,以他权能·加百列,他不可能不注意到这些。
塞琉不再说些什,继续举着枪,等待着疫医反应。
只见他胸口开始隆起,仿佛有什东西被排异出来,布满粘液角金属露出,随后金属变得越来越大,乃至整体都被排出。
保险箱被放置在疫医双膝之上,表面鲜血淋漓,带着令人作呕腥臭味。
目睹整个过程塞琉几乎要吐出来,可疫医眼里没有丝毫嫌恶,而是满眼地温柔,他轻轻地抚摸着金属表面,上面还残留着疫医身体温度。
只有这样查尔斯·达尔文名字才会永
查尔斯·达尔文。
在名字下方是排时间,日期大约是百年前。
“笔记,知识,多年以来对于真理……探索。”
疫医发出令人胆寒笑声,他就像个在深夜里袭来恶魔,向着未睡女孩发出邀约。
“希望你能把这些东西带回英尔维格,至于交给谁,倒无所谓,只要它能继续存在下去就好。”
“再见啊,老朋友,你不该和起迷失在这里。”
疫医轻语着,再度伸出手,刺入脖颈处,令人牙酸摩擦声中,他取出把带血钥匙,插入保险箱中,转动钥匙柄,将其开启。
“把它们取出来吧,塞琉。”
疫医说道,他没有戴手套,双手沾满鲜血与粘液。
塞琉强忍着内心嫌恶,警惕地将手伸进保险箱黑暗之中,她不清楚这里头有什东西,多半可能是某些恶心血肉,还是说其它类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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