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思考
很久，既然已经糟糕成这样，为什
不试
试呢？”
老者做出沉思
动作，能看到玻璃壳下环绕脑组织光带变得越发明亮，这应该是和他大脑活跃度有关，看样子老者真在认真思考。
“做个糟糕决定。”
老者结束思考，洛伦佐也猜到他做出什样决定。
“反正外界已经糟糕成这样，庇护所也即将崩溃，人类就要惨败，何不做最后搏呢？其实也算不上最后搏，只要庇护所大门关，这些事都与无关，会继续承担
在这方面，很庆幸，同僚和有着相同观点，毕竟输也要输有骨气些嘛。
然后这里陷入绝对静默。
直到几个世纪之前，有群家伙叩响庇护所大门。
那时庇护所便已经进入弹尽粮绝状态，各种资源严重匮乏，人工胚胎也所剩无几，勉强支撑次重启。
们从长眠中醒来，也不太清楚这些家伙是怎找过来，但想想也是，无论怎样抹除自身存在，终究会留下那些蛛丝马迹。
愚昧。
老者沙哑地笑起来。
“说到底，人类还是太脆弱。
们重启次又次，庇护所内资源被次又次消耗，们虽然在外界建立新文明，对于不可言述者梦呓也有定能力抵抗，可在这种消耗下，这切都只是恶性循环而已。
建起高楼，坍塌，在废墟上建起，坍塌。
来者们嘴里念叨着什神迹与信仰，他们虔诚就差步磕头，看到们时，各个都热泪盈眶，还有几个激动直接昏过去……们当时看他们就跟看猴子样，太搞笑。”
老者挥舞着机械臂，他看样子像是想给洛伦佐描绘下他们当时表情，可这个家伙脸几乎完全被金属机械覆盖，洛伦佐只能看到电子眼转个没完。
“他们嚷嚷着神名之类词汇，对们祈求对抗妖魔力量。
那时们才知晓，外头已经糟糕成这样，妖魔行走在大地之上，人类在黑暗间颤抖。
看样子筑国者们又次失败，但也理应如此，时间会让任何物质变质，这些筑国者后继者们，可能也快记不清最初使命。
渐渐所有人都绝望。”
切都是无用功，切都毫无意义。
“记忆里，这样慢性死亡持续很久，虽然没有人说，但大家都意识到人类失败，如今努力也仅仅是为让‘人类’存在更久些。
至于踏入升华，成为不可言述者员？
也有人提过这样建议，们直接把那个家伙枪决，尸体投入循环机，水分被提取出来注入水库，碾碎尸体碎末成为肥料，被灌溉进培养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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