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石墨走入券商这座酒池肉林源于——挣钱多，好质朴
理由。
“年薪百万？”她试探问，见他不语，不耐烦地推推他，“有吗？”
石墨没接话，嘴巴抿得讳莫如深，但自信翘起唇角给
秦甦
个肯定。
秦甦露出惊讶。同是二十八岁高龄，怎
会有这离谱收入差距。
她调整起贫富心态，随口说，“哦，难怪你物理好，原来是家学渊源。”
“听说这是肝代谢酒精能力不足。”她严肃。
“
爸也这样，不过他工作不用喝酒。”他则不行，应酬场合很难避免。
“哦”她挪近点，明知故问，“你爸是做什？”还像模像样地指指肚子，“帮群众提问。”
石墨疲惫地抬手，拽枕头，倒在她身边，“他是研究气象，”怕她不清楚补充道，“应用气象学。做金融也是受他影响。”
“哦？”
完出来，想想，还是下楼和他坐在张沙发上。
石墨盯着郭德纲那张饱满西瓜子脸，表情迷惑，“你喜欢看这个？”
“是啊！票可难抢！”她不抱有期待地在干净地茶几溜圈目光，丧气地说，“要是有瓜子就好。算”她拿起个软枕垫在腰后，又抓起个抱在怀里，十分惬意。
“好特别啊”
“哪有你特别，居然在自己家喝多。”
“气象学也不全是物理还有地理”解释到这里，石墨懵下，迷蒙地眨眨眼，喉结滚动，“你怎知道物理好？”
“记得分班考物理很难，只有个满分。”当时他自介绍完，老师说他是物理满分，秦甦什也没记住，包括他说自己来自哪个初中、什星座、爱好什，就记得老师说，这个人是年级唯个物理满分。学生时代难免慕强，秦甦对此记忆深刻。
难怪。石墨懒懒地扯扯嘴角，将手臂垫至枕下，调整姿势，“哦……那你物理也不错，不也考八十吗？”他知道那份试卷很难，很多超纲题目。
荧幕上，郭德纲抛出
“小时候，他在偏僻天文台工作，方圆几十里都没什建筑，常年不着家。以为们家生活很艰难，所以想挣很多钱，把他留在城市。”
秦甦问，“那你梦想成真吗？”
石墨笑，“你说呢？”
“那挣到大钱吗？”
他谦虚：“还行。”
“没喝多。”
“喝完都趴那儿，还没喝多？”
“直在等你叫。”谁知道居然去听相声，还哈哈哈哈，笑得老大声。
秦甦噗嗤笑，斜睨他，收回眼神又没忍住，抬手戳戳脸颊酡红，“都喝成这样”她将食指圈进手心。哇，触感真舒服。
石墨歪在沙发，扯掉两颗扣子，指指胸口，“喝酒很容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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