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堂热风从她裙子下摆穿过,裙子鼓成诱人待放花苞。
石墨站在门口,朝虚张声势秦甦说,“想好。”
她皱眉,“什?”
石墨朝她招招手,“你过来。”
她半信半疑,朝前迈步。
她被看得心虚,“好吧,早上看到消息。”
她思忖要不要讲梦,上次也跟他讲通梦,这次再讲,他会觉得她烦吧。本来也是,没有男愿意和袋鼠妈妈分享梦境这种无厘头担忧。她自己讲来,也觉得无聊。可能秦甦太习惯给人留下有趣印象,幽默包袱背得很重。
石墨扬扬眉,“嗯,知道”
秦甦噎住,很好,“下次会回。”
“好。”
随她踮脚看向猫眼,猫眼那边光像有感应样,猛然罩上层黑。她扒在门上使劲眨眼,终于确认——
嗯?
他居然挡住!
“是石墨吗?”她有点点不确定。万是别什人怎办?是他同事怎办?万是个女怎办?
那边清清嗓子,含混地“嗯”声。
其实,石墨嘴角含笑、身体前倾,那副欲要透露秘密暧昧表情露出时,秦甦就猜到,他要吻她。
这是男女之间心照不宣。
温热呼吸呼过嘴唇,石墨扣着她后脑勺径直吻下来。
秦甦在两性里,她多占据主动位,曾以为在和石墨关系里,依旧如此,但眼下她心脏狂舞,像击鼓、像舞水袖、像跳踢踏舞、像放鞭炮,吵得她连连倒退,鼻腔飞快蓄上泪意,眼眶跌出泪来。
石墨像是感应到,拇指抚上眼角,捧住她脸替她揉眼泪,但吻没停。
她举起手机,朝他扬扬,开始问罪:“但是哦,午餐给你发消息,你没有回!”
石墨唇角抿笑,这条他还真看到,只是在开车,就没及时回。
秦甦在家越发想,心里越发惴惴,屋里还团乱呢,完全无心收拾,巴巴地拎着饭盒跑过来道歉,结果石墨这厮居然还笑。
她个漂亮孕妇,跑这远,容易嘛!
“那你想好理由敷衍吗?这个人很难搞,尤其现在有心刁难!”她抄起手,副跋扈模样!
秦甦转动眼球回味几遍,才隐隐确定,这音沉力度应该是石墨。
“你最好想好理由来敷衍。”秦甦放下笨重吉他,反手解锁开门。看你智商能不能把搪塞过去。
门开,黯淡玄关投入道光
石墨手里捏着车钥匙,靠在门边,定定打量她。
秦甦作为有心找茬人反被他看毛,石墨干嘛呀,没头没脑地盯着她,眼神像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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