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推门进去,顺着她目光,皱眉往柜台看去,“怎?”
秦甦肚子又动下,她赶紧别开脸,两手竖起挡住余光,“正在给宝宝做胎教。”
石墨现在随身带纸。
他推开校园咖啡厅里粗劣餐巾纸,抽出自己纸巾,送到她手边,“你眼睛下面沾片白色碎屑。”
她惊呼声,赶紧接过纸巾,“完,妹妹要伤心。”她在那个店员小哥眼里没有漂亮形象。
比如他从没否认喜欢她,还老添个定语“很早”;
比如比如太多比如
秦甦想着想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肚里这个小色女真很过分,她只是把眼睛借给她看帅哥,结果这丫头居然无耻地用它流口水。秦甦掖掖眼泪,算,为母要大度,小孩子本来就口水多,原谅她吧。
*
下,说可以,利落地转身走入柜台,给她开瓶矿泉水。
秦甦找个临窗位置落座,告诉石墨自己在家咖啡店,离他家很近。他果然知道是哪里,直接回,知道来。
从她坐下到石墨进来,约莫十几分钟时间。
这十几分钟,秦甦把身体机能视觉部分借给“妹妹”,用来盯着那帅哥,脑子则开始转动些复杂、小孩子不懂事情。
万花筒旋转、嬗变,秦甦摸着记忆里残留几片棱镜拼拼凑凑,把过去没能明白那部分石墨,拼出点具体边界:
石墨蹙眉,“为什?”
她吸吸鼻子,告诉石墨,看到小哥瞬间,妹妹就动下。然后她就被妹妹操控,只能坐在这里看帅哥。他会低头玩手机,会打单子拿笔计算入账,抬头时还会与她
石墨停妥车,进门跟长辈打声招呼,转身就往星星月亮咖啡店走,从小弄穿过去,是条捷径,就两三百米距离。
他在本校念大学,加之从小在学校长大,对这里很熟。
可以非常肯定地说,这里每株草祖祖辈辈都被他踩踏过。
当年心比天高,他没把这所学校放在过眼里。轮到高考失利,只能硬着头皮念。周围老师孩子也都不优秀,差点连本校都考不上。这点似乎是定律。都说优秀教师其子女成为杰出人才比例远低于其它阶层知识分子。石墨心想,他孩子跟教师家庭应该是没有相关性。
走到落地玻璃前,石墨眼扫见擦眼泪秦甦。
比如他为什会在见到她时直温柔地傻笑;
比如为什在她噼里啪啦倒豆子说与他无关事情时,他耐心听着,还义愤填膺;
比如他们明明不熟,问答之间却像早有默契;
比如他配合她开房、上/床,细细想来,他们那次真和谐得有些过分;
比如他问她,这多年有正眼看过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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