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莫突然间很想笑,自己马上就要三十的人了,竟然还为了见一个人找理由,越活越幼稚了。
沈莫左右看了一眼,这个时间几乎没有人在餐厅里吃饭,而且他们两人坐在角落里,旁边就是一颗一人高的绿植将谢恒挡了个严严实实。
沈莫起身弯腰在谢恒下巴上勾了一下,挑眉笑,“那你去不去?”
谢恒被沈莫这么光明正大的撩拨惊得瞪大了眼睛。
而沈莫已经站起身整了整衣服,白色衬衣黑色西裤,金丝边眼镜以及温润儒雅的气质。
网上说的挺吓人的,谢恒觉着等这次回去就带沈莫去医院看看,找个中医馆针灸按摩来一套。
沈莫洗澡时,浴室门被推开,谢恒边走边脱衣服,“一起洗,节约时间,我饿死了。”
沈莫倪他一眼,直接关了花洒,“我洗完了,你自己洗吧。”
谢恒啧了一声,至于防他跟防贼似的吗?
两人收拾完后已经是下午了,饥肠辘辘的两人来到酒店餐厅吃了个不知道该称之为什么饭的饭。
沈莫闭闭眼,“你是畜生吗?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
“哪样了?”谢恒亲亲他的背,“你不用动,我自己来,你就当你自己是个工具人就行。”
沈莫忍不住骂了一句,“你大爷的工具人,你自己去洗手间对着镜子也一样。”
“操,看着我自己,还不萎了。”谢恒呼吸声越发急促起来,“我刚才说错了,你不是工具人,你是我的续命良药。”
……
这特么……斯文败类啊,想将他按在床上摘了眼镜撕了裤子。
谢恒扯了扯裤子。
两人并肩走出去时,沈莫睨了一眼他,“最近吃什么了,火气这么大?”
谢恒面无表情,“
吃完饭后,沈莫看了看时间,“我四点有个采访,你有事儿吗?没事儿跟我一起去。”
“采访?”谢恒瞪大眼,“你真有采访啊?”他还以为那只是沈莫来这里的借口,果然,他是太高估自己了。
看谢恒炸了毛,沈莫好整以暇,没说话。
其实媒体约了给他采访是让记者去找他的,但是沈莫拒绝了,说自己可以过来。
其实也不过是为自己来见谢恒找的一个理由而已。
谢恒从沈莫身上翻下去躺在床上喘粗气时,沈莫直接脱了自己的裤子砸在了谢恒身上,没好气道:“你早晚精.尽人亡。”
谢恒往沈莫下半身看了一眼,摸摸鼻尖,“我帮帮你啊。”
“不用,我老了,受不了这么频繁。”沈莫走进洗手间关上了房门。
谢恒躺在床上餍足地舒了一口气,昨天晚上就有些意犹未尽,今天早上总归算是弥补了一下。
谢恒拿起手机搜索“久坐腰疼”的治疗方法,沈莫这完全就是职业病,一忙起来四五个小时姿势都不带换的,不腰疼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