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样话他几乎从小听到大,早就习惯。
他当然知道母亲是出于好意,希望自己能更外放,不要那内敛。但自记事以来,好像他情绪波动,总是比般人要淡薄点,不喜欢笑,更不会哭。
“不想笑当然可以不笑。”
不知怎地,傅临北
她似乎是真有些着急,说话颠三倒四有不少重复,但傅临北全程都听得很认真,脸上没有丝不耐。
等到她五十把前因后果全部说完,才点点头沉吟道:“明白,这周四之前,会找时间和沉非好好谈次,听听他想法。不过臻姨——”
傅临北话锋转,很客观地说:“沉非已经是大人,他心思细点子多,之前工作没出过差错,很多事情他自己有分寸,您也不必过于担心。”
“娱乐版块现在势头不错,如果他真想往这方面发展,倒是可以帮着把把关。”
“真吗?那就太谢谢你。”他说话有条有理,下子就切中叶臻心中最关切部分,于是那些焦躁和忧虑就奇迹般地都被安抚。
天还有其他事要做,下次定来。”
三人互相道别,往相反两个方向走去,但上车之后,傅临北却鬼使神差地打开车窗,回头看眼。
视线所及之处,纤瘦高挑青年已经牵着小朋友蹦蹦跳跳逐渐走远,光从他们背后经过,拉出两个互相依偎长长影子。
傅临北拿着文件手微微顿,黑沉沉眸中飞快地划过丝流光。
*
她暗自舒口气,然后忍不住和旁边傅母感慨:“你们家临北啊,真是点儿也不用人操心,沉非要是有他半,就烧高香。”
傅母听却无奈地摇摇头,“哪儿就有你说得那好,这孩子天到晚总绷着脸,没个笑模样,都担心他憋出病来。”
“这叫喜怒不形于色,看就是干大事料。”叶臻立马不赞同地反驳。
“算吧你快别夸他,就那脸色看都害怕,以后哪个小姑娘敢嫁给他啊?”傅母撇撇嘴,还顺势瞪自家儿子眼。
见状,傅临北也只是神色淡淡地照单全收,并没有要为自己辩驳意思。
傅临北处理完所有事务回到傅家老宅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但没想到这会儿家里还有客人在。
“临北,你可算是回来。”身珠光宝气女人见到他回来就满脸惊喜,似乎已经等许久。
“臻姨,发生什事?”
“哎,还不是沉非那小子,天天就知道瞎折腾!”叶臻忍不住重重地叹口气,刚开口火气就上来。
“也不怕丢人,就和你直说。他为个小明星,放着家里公司不管,非要去当什经纪人,和他爸爸是点办法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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