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乔默川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现在都快下班
，外面压根儿就没客人，你们四个服务生把三个杯子擦八百遍，还工什
作？”
借口瞬间被戳破，卷发青年顿时拧起眉，正要找其他理由脱身，不料男人
下
句话就毫无预兆地砸过来。
“那天事情，
向你道歉。”
这话不啻于平地声惊雷，瞬间让林渐西瞪大
他还是穿着那身剪裁合体酒吧制服，不卑不亢立在那里像棵翠竹，漂亮又有傲骨。
曹亮文立刻跟梁俊互相交换个眼神，两人拍即合，连外套都没拿就忙不迭地悄悄溜走，像是背后有狗在撵。
于是包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气氛安静得有些可怕。
青年脸上像覆层霜雪，神色极为冷淡，就和那天下车时候模样，乔默川几乎以为他下秒就会夺门而出。
但这个人是林渐西。
些小情人哪个不是这样，你现在幡然醒悟，是因为谁啊？”
“就是，”旁边梁俊也跟着搭腔：“阿江可什都告诉，你那天还问他会不会赛车，会不会弹琴，会不会打架。说大少爷，您现在到底是在找谁替身啊？”
乔默川顿时眸光震。
他们两个人句质问，问题实在太过尖锐，几乎让乔默川心里长久以来认知摇摇欲坠，有什东西就要呼之欲出。
但是他转而又想起这多年为林瑜付出，想起初见时那眼心动，想起这久对他求而不得，还是坚定地摇摇头。
他向公私分明，不会做这样不理智事。
果然，林渐西并没有再提之前不愉快，也没有露出多余表情，客气又疏离地为他倒酒，动作还是样赏心悦目。
乔默川目光贪婪地从青年眉间路流连到胸口，几乎沿着身上曲线打转，看得心里痒痒，等人完成全套洋酒服务准备端着托盘离开，才把拽住他白皙手腕。
“们谈谈好吗？”是问句，却不是商量口吻。
林渐西想也不想地回道：“还有工作——”
“你们个两个在说什梦话呢，对林渐西不过是时兴起，只不过毕竟在他头上花那多心力，不讨回点利息怎能甘心？”
说得倒是掷地有声，也不知道是在说服别人，还是在说服自己。
“是不是时兴起不知道，反正只知道，你这阵子反常全是因为那小子。”曹亮文懒得和他继续争辩，干脆直接指条明路。
“刚点他洋酒服务，今晚上深蓝正好歇业，会儿就打烊。天时地利人和，你和人聊完，正好起出去兜兜风舒缓下心情降降火气，们以后也就不用跟着遭罪。”
话音刚落，包厢门被敲开，林渐西果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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