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韩大少有没有听过句话,叫光脚不怕穿鞋。”林渐西却丝毫不肯相让,不躲不闪,甚至还揪着男人衣领把他拽到身前,面色剧变同样阴恻恻地回应。
“正因为无所有,所以才更豁得出去,反正也没什可以失去,就什都不怕,什都敢做!”
他手松把人放开,艳丽脸上闪过丝熟悉决绝和
于是韩沉非顿时就瞳孔紧缩,下子彻底被激怒。
这个人怎能嚣张到这种地步?
是真觉得自己不敢动他吗?
“林渐西,是不是对你太客气?让你有胆子而再再而三地同作对!”
他下颔咬得死紧,露出流畅锋利线条,眼底翻滚着黑沉沉阴郁之色:“你真以为凭你那点手段笼络来人,能带给你足够强大支撑吗?”
你来置喙?”语气恶劣,态度傲慢,字句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可对面青年听却点都不生气,反而弯弯嘴角笑得十分纯良。
“既然你看弗洛伊德书,大概也喜欢研究点心理学,最简单墨菲定律总听过吧?”
韩沉非晦暗双眼微微眯起,“你什意思?”
“意思就是,事情总会向着你所想到最坏方向发展,就好像现在你口袋里有枚银币,你担心它被小偷偷走,隔段时间就看次,可频繁动作反而被小偷留意到,最后就真被偷走。”
“那不如们打个赌好,就赌最后你越想得到什,就越得不到,而却能够得偿所愿,全身而退。”
林渐西毫不回避地直视着眼前男人,还无所谓地耸耸肩,语气轻松又平静,像是根本不把他怒气放在眼里。
“赌?”韩沉非像是听到什天大笑话,立刻冷嗤出声:“盛铭风是手捧起来,背后人脉和资源全攥在手里,傅临北是亲近表哥,难道真能偏帮你个外人?”
“林渐西。”他压低嗓音凑近青年耳边,动作暧昧又缱绻,语气却阴冷像是毒蛇在吐信子,还把蛇尾都缠上去。
“你无权无势没身家没背景,个什都没有人,有什资格上桌,又拿什跟玩儿?”
男人心口跳,俊美脸上立时闪过丝阴鸷:“你有话就直说,少在这儿故弄玄虚。”
“是吗?这不敏感啊。”林渐西忍不住轻笑,颊边两个酒窝也跟着轻颤,这会儿看起来像是带着淡淡嘲讽似。
“难道你没发现,最近风哥对你态度,越来越不耐烦吗?”
这话简直精准戳中韩沉非死穴。
从前盛铭风对自己态度不说多热切,但至少还算温和。可最近这段时间却变得不冷不热,甚至总对自己抱有种莫名敌意,所以果然是林渐西在从中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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