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失态,在血脉贲张之际又硬生生克制住自己火气,强行压抑下翻滚情绪,只觉得喉间都蹿出股
“要不然,你继续拿当盛铭风替身也没关系,你不是喜欢金发吗,可以直染这个颜色。”
林渐西眼皮跳,这才注意到眼前青年发色似乎变浅点,而且距离上次染发已经有阵,原本发根处早就长茬黑发,眼下却是全金,显然是又去染回。
“再或者你想要怎报复,怎解气都行,随你怎折腾。”路闻风微微倾身更加靠近点,眼睛里是渴望,是讨好,是小心翼翼。
但林渐西好像丝毫不为所动,语就道破对面青年心思:“学长,你这是缓兵之计。”
“但想你可能误会,和你不样。喜欢他时候,你就永远只是个替身,可要真有天不喜欢——”
前盘子往旁边挪,垂眸微微叹息,眼底已经没有别情绪,只有淡淡怜悯。
可这样眼神才更让路闻风觉得恐惧,就好像满腔爱意被兜头冷水迎面浇灭,浑身上下都泛起层巨大寒意。
“……明白什?”他嗓子艰涩,几乎是下意识地跟着追问。
“你送手串,是为取代手上和盛铭风有关这条,你调查乔默川,是想为曾经行为开脱,可是学长——”
林渐西话锋转,尖锐质问像记重锤狠狠打在青年心口:“你怎就不找找你自己原因呢?”
他仰起头,故作遗憾地叹口气,神色却带着轻慢讥讽,淡淡语调仿佛飘在空中,是恶劣尖锐嘲笑。
“那你就没用。”
这话几乎是在诛心,仿佛在告诉自己,盛铭风可以,乔默川可以,谁都可以,只有你路闻风不行!
“林渐西!”他瞳孔剧震低吼出声,毫无预兆地就爆发。
这个临水地方是乔默川专门选包间,原是为不被人打扰,眼下倒是给路闻风提供便利,无论吼多大声也没有人会听见。
路闻风登时眸光震。
隔几秒,他终于反应过来,开始神色仓皇地张口辩驳:“找,知道错得离谱,所以现在到底做什才能够弥补,才能让你原谅,你告诉。”
“认错是你事,原谅是事,这两者并不矛盾。”林渐西面色淡淡地回道。
“可是乔默川他从前有那多风流烂账,只不过现在对你好,你就可以为他开脱辩解,而从来都洁身自好,只是做次错事就要永远被你拒之门外?”
“或者,或者……”路闻风脑子已经混沌不清,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他病急乱投医,甚至红着眼角把抓住青年手腕,唰地站起来俯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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