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父母事。”他说道,“老板想见你面,跟你谈谈。”-
薛彻老板叫陈西河。
林见秋对这个名字依稀有些印象,可以归类为原主不怎愿意想起来记忆部分。
陈西河原本是个穷学生,大学时受到林父林母资助,毕业后被提携,进林家公司。
在“林见秋”年纪还小时候,这位未来陈总还负责过接送他去学校。
他还没看到门后面人,脸上就堆起灿烂笑意,张口就叫声:“见秋~”
语气十分荡漾。
叶怀霜险些把门摔到他脸上去。
如果要问对大部分事随和到无所谓叶老师有什不想见人或物,薛彻绝对名列前茅。
抬头看清叶怀霜脸,薛彻脸立刻就垮下来,满脸都写着失望和嫌弃:“怎是你啊,见秋呢?”
睡到下午时候,林见秋烧就退。
年轻就是资本,偶尔透支过度,很快就能轻松补回来。
林见秋被通电话吵醒之后,就意识到自己不能再怎睡下去。
还有点晕,也有可能是睡得太久后遗症。
精力倒是补回些,像是肩膀上压着石头被挪开,整个人都轻快不少。
”这个形容该不该放在叶怀霜身上。
单身二十多年叶老师确实缺乏些浪漫细胞,然而每每却又都能无师自通,说些或者做些让人高兴事。
归根结底或许是因为真诚。
真诚总是最能打动人心,尤其是对于林见秋这样人来说。
林见秋没来得及顺势夸奖下叶怀霜,话没有说完就又慢慢睡过去。
所以在原主记忆里,陈西河直都是他们家保姆、跟
叶怀霜站在原地,琢磨下要不要把门甩上去。
薛彻大约觉察到他心思,连忙收敛脸色,摆出点正经神情来:“咳咳,找见秋有事。”
他又补句:“正经事。”
林见秋听到动静,从后面走出来,问他:“什事?”
薛彻下意识伸手按在门上,迟疑片刻,还是先说绝对不会让他被关在门外事。
叶怀霜最后压着他量次体温,确定烧退下去才松口气。
不过他好心情也仅仅维持那小会儿。
就在两人讨论着哪种粥更适合病人时候,公寓门铃响起来。
叶怀霜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是薛彻,穿着花衬衫,脑门上顶着墨镜,活像是从哪个热带地区刚旅游回来。
再开口欲|望也并不是很强烈。
这时候感觉正好,仿佛置身于温暖水流里,让他安心,也让他感觉到积压疲惫。
半梦半醒之间,如同有春日里河面之上轻柔拂过微风。
那或许是个吻。
这是林见秋睡过最安心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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