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见秋从大楼里走出来
时候，带
张纸条。
叶怀霜将车停在路边等他，问道：“
垃圾车很快倒出去，开到大路上。
用力拉着狗老人松口气，张口，鼻尖味道仍然浓郁叫人想吐：“清理过怎
还是这臭？”
没有人回答她。
旁边人有看着垃圾站里面，有盯着车发呆，个个脸上都带着疑惑，渐渐转为惊惶。
“那个车，好像没带垃圾走啊。”
旁边人不由做出个受惊表情：“这种事可别乱说，多吓人啊。”
另人也忍不住接道：“这可说不准呢，
看后面那栋楼几个小伙子，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阴沉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看起来就不像是正常人……”
几人边交流着，边往前走。
等到臭味变得明显起来之后，她们就不约而同闭上嘴巴，加快脚步，想要快速通过这段“恶臭地狱”。
“汪汪汪——”
钻进鼻腔。
老式小区物业就是个摆设，小区后面垃圾站清理基本上只看负责人心情和时间。
虽然小区人举报过很多次，但负责人每次都打着哈哈，表面上敷衍过去，之后依然行素。
冬日还好，到夏天，那种恶臭味道经久不散，堪称人间地狱。
为此住在后排老人们纷纷投奔亲戚和儿女，只剩下些为生活奔波囊中羞涩年轻人低价租住在这里。
“车头上面，红那些……是不是血？”
“里面、里面——”看向垃圾站老人声音颤抖着，不怎确定地问同伴，“那个墙上，是不是、是不是个人？”
其他人下意识跟着看过去。
藏在树荫下面墙壁上贴着，更像块人形饼，没支撑之后缓缓地往下滑，啪嗒下掉到地上。
墙上只剩下片暗红色人形涂料-
牵着狗却不像往日那温顺，对着垃圾站嚎叫起来，还有只叫声就绕到主人脚后面躲起来，小声呜咽着。
“怎？”老人连忙拽紧狗绳，抬头朝狗叫方向看过去。
几天没见过垃圾车正缓缓从垃圾站里侧撤出来。
几位老人连忙停住脚步，捏着鼻子等垃圾车倒出去。
狗叫声音更大。
“听说这里要改建，总算有人能做点实事。”
“之前投诉那多回，就算是聋子也该重视点。”
几位老人边随意地聊着天，边放缓脚步，尽量往另侧绕过去。
“别也没什要求，把这垃圾站处理就好，这重味道，什时候尸体烂在里面都没人知道。”
说话老人这段时间正陪着孙女看电视剧，据说是尸体糊满屏幕“下饭剧”，看到这种糟糕环境，就忍不住发散联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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