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斐在家吃吃喝喝,练字看书做饭,连三四天没出过门。
“儿子啊,你不能
“年轻人嗜睡,什毛病啊。”南青推着单车跟着他,“你不会是怀吧?”
“你?”江忱倪他眼。
“那必须不是。”南青笑,“那得是言斐啊,毕竟当初扒你裤子可是他。”
江忱眯眯眼,想到那高冷学霸,手指头有些痒,他有点儿想约架。
被人惦记着高冷学霸此时正吹着空调吃西瓜。
南青:“你猜。”
听南青这语气还是个熟人。
江忱眯下眼睛:“言斐?”
不等南青说话,江忱自己先摇头:“不是他,学霸干不出这傻逼事儿……孟希啊?”
南青站起来,夹着烟弹弹:“约个架吧,这傻白甜最近有些猖狂,前天路过烧烤摊还对呲牙咧嘴挑衅呢。”
,造福社会。”
民警:“……”
民警调取补习班门口监控录像,看到南青将单车停下上锁,十分钟后个男孩在单车旁边看会儿后转身离开,又五分钟后他拿着两把锁回来将单车锁到树上。
“你看,警察叔叔,这就是单车,没骗人。”
解决完这切后,南青蹲在街边等二十多分钟,某位大少爷才晃晃悠悠从地铁口处晃出来。
言斐最近有些懒,他这些年很累,从他爸言凡林出车祸之后,他就直很累,开始是担心他爸病,后来缺钱,为赚钱他个人做三份工作,但赚远远抵不上生病所需要,后来江忱解他燃眉之急,他又想着要如何还江忱钱。
而且江忱这货时不时抽个疯,他真是从里到外疲惫。
现在忽然回到无忧无虑年龄,他觉得空气都清新。
孟希被他妈安排满满补习班,上午数学,下午英语,没时间来找言斐。
没有这个缠人精,言斐乐得自在。
“你扒人家裤子,还不允许人家报复?”江忱从南青那里摸根烟点上。
“八百年前事儿,那时候他长那小个。”南青比划下,相当无语,“开玩笑而已,谁想到招惹个麻烦精。”
这都两年,这傻白甜孜孜不倦找他麻烦,就像江忱孜孜不倦找言斐麻烦样……
这想也就理解,毕竟找麻烦都是被扒裤子那个。
江忱打个哈欠,摆摆手:“没事儿先回去,困。”
白色体恤,黑色短裤,戴着个黑色鸭舌帽像是老大爷散步似踱过来,过来后还四处看看:“警察呢?”
南青叼着烟睨着他:“您坐地铁来?”
“不然呢?”江忱走到树下阴凉处站着。
南青叹口气,他不值得大少爷为他打个车。
“谁干?”江忱踢踢地上断成几节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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