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是这个问题。
南青靠在墙上,带着次性手套手举在两侧,若有所思点头:“确实,打你又打不过人家。”
“你说什?”江忱眯眼,“谁打不过谁?”
“你还急眼。”南青嗤道,“你自己算算,你俩在拳台上打架,你赢过几次?”
“那是……”江忱话戛然而止。
“不能。”南青摇摇头,这要是他,早掀桌子骂人,这年头连撒尿自由都没有,还活个什劲。
江忱见南青赞同,自己也点点头:“确实,所以坚决每天只去三次厕所,证明肾很好。”
南青:“……”
这是肾不肾问题?
“不仅如此,他还逼着学习,出题给做,不做不行,趁课间时候还给讲题,不听不行……”江忱双目泛空,“觉得特要被他逼死,你说他是不是脑子坏掉?高三生活过太轻松,所以非得找点儿刺激?而就是那个刺激。”
学霸要做事情没人能够阻止。
孟希不行,老宋不行,江忱更是点儿杀伤力也没有。
所以这事儿就这成定局。
“你说他到底在想什呢?”江忱蹲在烧烤店后厨椅子上,嘴里咬着根烟,百思不得其解。
南青正坐在旁串烤串,头也没抬道:“那这几天他做什吗?”
“那是什?”南青挑眉,有本事你说出来啊。
江忱嗤笑声,从椅子上跳下来,活动下腿脚:“这也就
南青抬头看会儿蹲在凳子上怀疑人生江大少爷,然后将面前盆肉咣当声放到江忱面前:“来,给把这盆肉给串。”
“滚,不串。”江忱说。
“看。”南青拍手,“不想做事儿你直接拒绝不就得,他能拿你怎办?”
江忱抬头看着他,嘴里烟燃尽截灰色烟灰掉落在地。
好会儿,江忱才将烟蒂按灭在旁边垃圾桶上,然后避开南青探究视线,轻咳声:“但凡拒绝,他就说要干架,那……又不能真打他。”
提起这个,江忱沧桑叹口气:“他嫌窗边阳光晒脸,所以俩搬到门口,到门口就是条龙也得盘着。”
“为啥?”南青好奇。
“他不让进门啊。”江忱深深吸口咽,在弥漫烟雾中继续道,“不敢迟到,不敢早退,这也就算,这货上课不许玩手机,下课不许撒尿……”
“嗯?”南青抬头,诧异,“给你下半身锁上,不准撒尿?”
“……那倒没有。”江忱条腿伸伸又蜷回去,“但他规定每天只能去三次厕所,上午次,下午次,晚上次,而且最好是在课间操时间去,但凡多去次,他就怀疑肾有问题,这要放到你身上你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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