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啊……呜呜呜……”柳凤举着自己胳膊,眼泛泪花,“你看胳膊都被花瓶砸红……”
行,就这样。
柳凤收哭声,擦擦眼泪,往房间走:“宝贝儿,你没事儿吧,让妈妈看看有没有吓着。”
“其实吧,们家江忱就这脾气,看谁都不顺眼,逼急还跟他爸干仗呢,都不敢往他跟前凑,他要耍起大少爷脾气都能把他弟弟给打哭,们果果都知道不能招他,你说你招他干嘛?还过去拽他,他这不是有洁癖嘛,你手都没洗呢,你拽他那不给他找膈应嘛,你说是吧?”柳凤说着说着还不忘埋汰陈美兰。
“再说,江忱说不定有内伤呢,江忱……”柳凤转头找江忱,就发现江忱不知什时候不见。
“他早走。”江斯宁冷冷说句,然后牵起陈美兰手道,“妈,们也走。”
“小宁啊,可能真是个误会……们还是等你二叔回来吧。”
“妈,听,走。”江斯宁不容分说扯着陈美兰出江家。
。
为什?
他到底怎?
为什会无法控制自己?
“江忱,你平日里对有意见忍着,你凭什打妈?”江斯宁双目赤红,眼中是隐忍不住泪花。
柳凤不止没拦着,还对着陈美兰背影呸口:“德行,早就想打你,活该。”
柳凤说完后感觉手有些疼,才记起刚才她甩江忱巴掌,然后小脸煞白。
完,她打那祖宗巴掌,那祖宗犯起病来还不得把她当肉给剁?
柳凤眼睛转转,突然凄凄惨惨喊声:“老江啊……”
不行,太假,得加点眼泪。
“来,小宁,让妈妈看看。”陈美兰带着哭腔道,“他平日里也这对你吗?是妈妈对不起你,让你受苦……报警,要报警,这是故意伤害。”
“报警?报什警?”柳凤抱臂瞪着她,“俩小孩不懂事打个架,不需要浪费警力。”
柳凤态度让陈美兰异常愤怒:“他自己倒是什事儿都没有,看把儿子打,们要鉴定伤情,给他关到派出所里去反省反省。”
柳凤看眼江忱,除刚开始江斯宁趁他不注意打他那拳,江忱这身上基本没怎伤着。
毕竟是江忱先动手,柳凤轻咳声,态度有些放软:“那什,让医生过来看看,都是家人,报什警啊,老江快回来,有什事儿让他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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