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凤打扮漂漂亮亮活像个要参加晚宴公主,踩着她八厘米高高跟鞋走出来:“你回来,那快走吧,正好现在去酒店?对,言斐呢?”
“去什酒店?”江忱愣。
“嗯?”柳凤闻言,也有些懵,“去酒店过生日啊,言斐不是说跟你起去吗?”怎今天个两个都不正常,高考完脑子都还给学校?
“生日?”江忱更懵逼,“谁生日?”
“你生日啊。”江果仰头看着江忱,他哥这是咋?
“不该瞒着你,错。”江忱态度特别端正,姿态放得特别低,“真错。”
“你没错。”言斐拍拍他肩膀,“是错。”
“啊?”江忱懵逼,“你没错,是错。”
“不,是错。”言斐淡淡道,“你事情本来就没义务跟别人交代,所以,是错,刚才态度不好,跟你道个歉。”
“……”
但这货去言斐面前挑拨离间是真狗啊。
江忱也知道这事儿归根结底是他隐瞒言斐,而言斐从另个人嘴里知道这些事儿不生气才怪,怨天怨地最后还是自己锅,现在最主要是要先把人哄好。
江忱阵头疼,他想起廉颇负荆请罪,不知道他脱衣服背着荆条往言斐面前跪,能不能获得原谅。
大概率是不能,言斐可能脚给他踹出去。
这样想着时,江忱已经到言斐家。
江忱张大嘴,卧槽,他忘,他今天过生日啊。
言斐去他爷爷家待那多天,今天突然回来,难不成是为给他过生日?
江忱仰倒在沙发上,感觉像是错过个亿。
他这次怕不是可能要凉凉,而是彻底凉凉。
江果爬上沙发,靠在他身边看着他:“小忱,你怎?你是脑子坏掉吗?”
眼看着言斐要关门,江忱忙抵住门,小声哀求:“祖宗,你是祖宗,给个机会呗……”
“出去。”言斐冷冷道。
江忱不肯松手,言斐撩起眼皮瞅他眼,江忱忙松手。
看到门在自己面前关上,江忱觉得自己这次很可能要凉。
江忱唉声叹气地回到家,想着到底该怎办才能求得言斐原谅,进家门,江果就开心喊声:“妈妈,哥哥回来。”
江忱上楼去敲门,很快门就开。
江忱松口气,还能给他开门看来是有救。
言斐刚洗完澡,手里拿着毛巾正在擦头发,看着门外人很淡定:“有事儿?”
鼻息间皆是熟悉沐浴露清香,江忱这时候也没心情心猿意马,上来第句就是:“错。”
言斐挑眉:“你这话说,你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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